审问室内,蜡烛的微弱光芒摇曳不定,飘忽闪烁,将方正和郑凯的影子拉得细长而扭曲,如同鬼魅。方正稳如泰山般坐于审判桌后,目光如炬,仿佛能够穿透无尽的黑暗,直逼郑凯那早已脆弱不堪的心灵深处,誓要将他内心隐藏的所有秘密全部无情地揭开。郑凯则如丧家之犬般跪在地上,身体不停地瑟瑟发抖,眼中满是前所未有的恐慌与无助,仿佛置身于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永无出头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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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严辞厉色,语气森冷如冰,令人不寒而栗):“郑凯,你可知罪?”
郑凯的脸色苍白如鬼魅,汗水如湍急的溪流沿着他的鬓角急速滑落,他的声音颤抖得几不可闻,仿佛从牙缝中挤出:“县……县令大人,我不明白……不明白您的意思。”
方正紧锁眉头,那眉间仿佛拧成了一个无法解开的死结。他右手高高举起一份关键文件,在郑凯眼前用力地来回晃动着,那纸张因他的剧烈动作发出沙沙的响声,仿佛在无情地嘲笑着郑凯那苍白无力的狡辩。
方正(冷冷地,声音仿佛能瞬间将周围的一切冻结):“不明白?这份文件上清清楚楚地记载着你与外敌暗中勾结,进行那丧心病狂的走私勾当,你难道还胆敢矢口否认?”
郑凯的心猛地一沉,仿佛瞬间坠入了万丈深渊,永无生还的可能。他当然清楚这份文件的分量和重要性,他的目光闪烁不定,左顾右盼,试图回避方正那锐利如刀、仿佛能够洞悉一切的视线,却发现自己无处可逃。
郑凯(声音微弱,带着一丝绝望到极点的哭腔):“我……我没有,这……这是赤裸裸的诬陷。”
方正再次毫不犹豫地敲响了惊堂木,那震耳欲聋的巨响震得整个审问室的空气似乎都在剧烈颤抖,仿佛连这坚实的房屋都要在这巨大的声响中摇摇欲坠。
方正(大声呵斥,怒不可遏,犹如愤怒的雄狮):“诬陷?那你倒是给我好好解释解释,这些清清楚楚的印章、这些明明白白的签名,难道都是凭空出现的不成?你敢对天发誓,说你从未做过这些见不得人的肮脏勾当?”
郑凯的身体微微颤抖,如秋风中一片摇摇欲坠的落叶。他的目光游移不定,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兔子,不敢直视方正那如熊熊烈火般的锐利眼神,生怕被那眼神中的滔天怒火瞬间焚烧成灰。
方正(紧迫逼问,步步紧逼,不给对方丝毫喘息的机会):“你怎么哑巴了?你的沉默,难道不是因为你心虚吗?”
随着方正的步步紧逼,郑凯只觉得自己仿佛被逼到了悬崖的边缘,身后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前方是方正那如火山喷发般的熊熊怒火,已然退无可退,进无可进。
郑凯(惊慌失措,语无伦次,思维混乱):“我……我……”
方正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绝对权威,如同帝王的诏令:“够了,郑凯,你的种种恶行已经严重影响了朝廷的安宁与稳定,你这是彻头彻尾地背叛了国家对你的信任和期望。到了此刻,你还有什么花言巧语可用来辩解的?”
随着方正的每一句掷地有声的话语,郑凯只觉得自己的心越来越沉,仿佛沉入了黑暗无边的海底,无法呼吸,无法挣扎。他心里清楚得很,自己无论再如何巧言令色地百般辩解,都已然是无力回天,无法改变这早已注定的悲惨结局。
郑凯(绝望地,声音充满了无尽的绝望和深深的恐惧):“县令大人,我……”
方正毅然决然地站起身来,他那高大威严的身影在摇曳的烛光中显得格外高大雄伟,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巍峨山峰。他的声音如同最终的审判,决定着郑凯的生死存亡,不容丝毫置疑:“郑凯,你现在面对的,不仅仅是我一人的质问,而是整个国家的律法和正义。你今天所作的每一个回答,都将决定你的命运归宿。你,可明白了?”
郑凯终于如被霜打蔫了的稻谷般低下了头,仿佛再也无力承受这巨大的压力。他的身体颤抖得像是秋风中簌簌飘落的落叶,声音几乎细不可闻:“我……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