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急匆匆的走了,苏浪把房门关上,躺在床上,心里像开了锅一样的乱,下午太阳快下山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浪一个激灵从床上直挺挺地坐了起来,
拿出口袋里的怀表,打开一看,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赶紧起来洗漱一番,穿戴好衣服,便匆匆的出了客栈,从奉化到蒋家别院步行要差不多一个小时,走的快也要大半个小时。
苏浪一边想着陈凤的事,一边慢悠悠的走路,到蒋家别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过了,看时间约定还没到,
苏浪便找了一个隐秘的地方一蹲。
晚上十点快到了,苏浪紧张的盯着着蒋家别院的大红漆大门。
突然蒋家别院的大门开了一条小缝,从门缝里伸了一只脑袋出来,又缩了进去,连续这样三次,
苏浪知道这是他和春喜的暗号,他高抬腿轻落足,迅速的走到大门前,身形一闪,便进了大门。
春喜在前面提着灯,领着苏浪直奔陈凤的卧室。
吱呀一声,把房门推开,透过轻纱幔帐,可以看到有一个人坐在摇椅上。
苏浪跨过门槛进了屋,撩开幔帐,便看到陈凤一个人躺在摇椅上睡着了,手里还拿着一本书。
苏浪小声喊道:“小凤,小凤!凤儿醒醒,我来了。”
陈凤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好像面前有个人,定了定神才看清前面站的那个人竟然是苏浪。
她吃惊不小,心里想,这人怎么会在这,难道他爬墙进来的,要是让别人见到,那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陈凤想到这,心里暗暗叫苦,本来想叫苏浪赶快走的,可是心里太紧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苏浪说:“小凤,你还好吗?怎么又这么想不开呢?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这值得吗?不是还有我吗?我说过,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照顾你一辈子的,在这里过得不开心,就跟我走吧。”
苏浪叭叭叭叭的说了一大通,陈凤听的有些云里雾里,有些不耐烦。
陈凤说:“打住,打住!浪哥你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我怎么听地糊里糊涂的,我不是说了叫你以后不要来找我吗。你怎么又来了,还爬墙进来,你这是要害死我吗?”
苏浪看陈凤说的也不像装的,而且也不像春喜说的伤心欲绝要上吊自杀的样子,他脑中闪过一种不祥的预感,
抬眼看着陈凤的脖子,非常白皙光滑,哪有什么上吊的痕迹。
不好,上当了,苏浪想开门跑,可是门被人在外面紧紧锁住,根本开不开,又跑到后面窗户,果然不出所料,窗户也被人在外面用东西顶住了。
陈凤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也知道事情有点不妙
陈凤问:“浪哥,发生什么事了?”
苏浪答道:“你别问了,我上当了,你的丫鬟春喜找到我,说你跟蒋中正吵架,昨天上吊自杀了,叫我来劝你。
苏浪把春喜说的事简单说了一遍,陈凤听毕也知道大事不好,春喜肯定不会费尽心思骗苏浪来,后面肯定有什么阴谋,只是陈凤想不到到底是谁要害自己,蒋中正的大夫人毛氏为人没什么主见,只是以夫为天的深宅妇女,几个小妾更是没有见识的底层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