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吻,热情的让阮棠有些不适应。
濡湿的语调,低哑要命的声线:“棠棠,可以吗?”
阮棠喘不过气来,脑子一片空白。
“可以吗?”凌州耐着性子又问一遍,可语气却急切许多。
阮棠抬手解他的领口的扣子,可不知是他的扣子太紧还是她手笨,忍不住埋怨:“你墨迹不墨迹?”
凌州得到了他要的答案,再次吻住她的唇,不同于以往的温柔,此刻的凌州带着莫名的霸道和浓浓的占有欲,像是要把她拆吞入腹。
“棠棠,不舒服就告诉我……”
阮棠觉得他啰嗦死了,没这么折磨人的,可下一瞬的痛感让她本能地狠狠掐住他的腰,眉心也拧成一团。
他轻吻她的额头,吻一点点地往下,慢慢地,阮棠渐渐适应,只觉自己像一叶小舟,在狂风大浪里飘来荡去,浮浮沉沉。
……
外面谢家兄弟吵翻了天,帐内却是一室春天。
阮棠闭着眼睛,她这几日累坏了,刚才又消耗了太多体力,任凌州抱着她洗了澡又抱她回床上,然后无知无觉地昏昏沉沉睡去。
再睁开眼睛时只觉房间亮得有些刺眼,她抬手下意识的去遮光线。
还没等到她下一个动作,人就被抱住了,低沉好听的男音透着一股愉悦:“夫人早。”
阮棠不想睁眼,眉头仍微微蹙着,有点小情绪,慵懒中透着娇媚。
凌州低头去吻她的眉心,温柔又有耐心。
“饿不饿?”
阮棠摇头:“现在什么时辰?”
她记得昨天那时房间是亮着的,现在也是亮的,总不至于才睡了一个时辰。
“快巳时了。”
“我们睡了这么久?”
昨天睡的时候才申时。
“你若不饿,我们再睡会儿。”凌州不着急起床,没什么事比陪她重要。
“你现在是铁达勒王的座上宾,不怕他一会儿闯进来找你?”阮棠也不想动。
虽然不是特别痛,但身体有些困乏,就想懒懒地躺会,不想动。
“他不会那么不解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