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极了,这样我就不用从头和你解释。无论如何,你要让他们介入到这件事里来。”
“这和他们没有关系吧?你确定他们会处理库列斯家族的问题?我想这些事还没有影响到什么人,解决它也没有好处。”布鲁诺疑惑道,他已经自觉地将自己归入毫无影响力的人群中。
夜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这就是你需要考虑的事了。”
布鲁诺没有因为这样的态度生气,只是低头,立刻开始思考这个任务的可行性。
他所知道的关于长老会的信息都证明长老会是一个少有争执的组织,截止目前,竟没有和其他存在起过冲突,不过这也和长老会存在的年限较长有关,它在萨沙市超过二十年,这还是他探究得知的,具体存续时间肯定超过这个数字,可以说长老会对这座城市的熟悉程度远远超过他。
在这种情况下,他所具备的信息优势大概只有关于加洛林·库列斯的私人故事,并且还只是其中最为零散无趣的部分。
或者说夜莺在暗示他,一切只和那个女人有关?
如果说夜莺肯定长老会能解决那个具备神秘力量的女人,那么是否说明长老会同样有人拥有不可思议的能力?
在这种局面下,他的努力能起作用吗?
在这个封闭的房间内,拉着窗帘的窗外突然传进一声鸟鸣。
那是夜莺的鸣叫。
布鲁诺警惕地看过去,但视线依旧被深色的窗帘挡住,而夜莺却一动不动,像是没有听见这个声音,这种反常的反应在侦探眼里反倒揭示了某种信息。
“你要走了?”他问。
夜莺把手里的书册放在床头柜上,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见鬼,你有时候可以不必那么多话。”
“你是什么意......”布鲁诺话还没说完,就再一次失去了意识。
“别让人们知道我们何时离开,歌唱声在他们的记忆中构成永恒......谁他妈想的用诗歌给情报部门定规矩?”
夜莺都囔着打开窗户,这一层所在的高度不算低,路灯的亮光看起来和萤火虫也没什么区别,而地面则深不见底,给人遥远而寒冷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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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吸了口气,对准窗外的黑暗一跃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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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说过自己用不着见她们了。”玛丽·艾塔不满地说。她在廉价咖啡馆里也坐的笔直,好像要随时参加一场阅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