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顿正是一直使用老旧武器的一员,不过在退伍后有专门练习过新式的武器。
作为近战次数更多的骑兵,他的射击水平当然无法达到精锐猎兵那种发挥出枪械全部上限的程度,但在二百米以内还是能轻松击中静止的人形靶。
而在明晚,他就要用这把枪去狩猎了。
似乎是收到狼人血脉的影响,一想到狩猎,他就心潮澎湃起来。
咚咚。
客厅的大门忽然被人敲响。
正想着如何杀人的克雷顿脸色一变,猛然扭过头去,心跳在胸腔里加快了跳动速度。
“贝略先生,有你的寄件。”
是房东太太在说话。
克雷顿吁了口气,将征服者步枪横置在书桌上,然后走到客厅去开门。
邮局现在晚上也会工作了,这对等待信件的人来说是福音。
作为古董商,他一直会请人帮忙搜寻古董,有好几个合作伙伴,也有固定的客户。因此寄售信件的频率也比其他人频繁得多。
不过这次的信件和生意无关。
他从房东太太的手上接过寄件的纸袋,袋子表面的寄件人信息赫然填得是“翠缇丝·贝略”。
这个人终于回信了,里面应该就是他最想要知道的消息。
但一想翠缇丝过往的表现,克雷顿的感激之情又被冲淡了。
除了他们糟糕的私交之外,他每年的重要节日都会寄贺卡给他亲爱的侄女唐娜·贝略,但从来没有收到同样的祝福贺卡,显然是这个女人阻止唐娜这么做。
阻止两个血亲见面,连贺卡都不让送。
这个女人仗着自己是唐娜的母亲就为所欲为,实在是可恶。
将寄件袋带进书房,他用裁纸刀启开封口,里面的东西是一张信纸和一本老旧的书籍。
克雷顿没有先看书籍,而是先展开信纸。
和他上一封寄过去的写的满满当当的信不同,这封信的内容只占了信纸的一小半,不用细看就知道翠缇丝没有每个问题都回答。
信纸上还有一股刺鼻的化学药品味,不知道翠缇丝·贝略是在怎样的环境写下的这封信。
克雷顿按捺住鼻子的不适阅读起来——
“致不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