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鲤站在父子俩身边,看着宣玉年和儿子说话。
“团团,弓箭给我。”
宣玉年将儿子放下,拿着弓箭蓄势待发,很快一只鸟从天空落下。
“哇!是鹰!是雄鹰!”
乔时琰非常兴奋,看着父亲的眼神里透着敬佩。
“你的弓箭确实能射下雄鹰。它的翅膀受了伤,等它伤好后,你可以选择养着它或者放它走。”
乔时琰不假思索道:“父王,孩儿自然要放它走,雄鹰翱翔天际,哪能被拘束在王府?父王母妃,孩儿让人给它包扎伤口,就先行告退。”
小少年小心翼翼地抱起鹰来,叫着韩通一起兴冲冲去找大夫。
宣玉年叹道:“琰儿说得对,雄鹰都是渴望自由的,哪里愿意被拘在笼子里?夫人今年还想去什么地方游玩?为夫让人提前安排好行程。”
乔鲤明白宣玉年的叹息,他身为西疆王,不可能陪她出门游玩大半年,可乔鲤是个待不住的人,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