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卫东在工厂里面工作了很多年,这些东西他并不陌生。麻痹气体顺着通风管道被输送进了地下基地,流氓也真够心狠的,一整罐气体全给用上了。
刚一感觉到嘴唇发麻的同时陈卫东运行起了龟息功,再晚一点恐怕他也要被麻痹了。回到负二层后一片肃静。这回不用再担心了,这个基地已经没有能站着的人了。
经过搜寻,陈卫东找到了四个躲起来的工作人员,三男一女,都被麻痹了。女的是一个护士,陈卫东给她闻了闻臭脚味的瓷瓶,她竟然奇迹般的苏醒了。
陈卫东冷着脸问护士,
“你会提取内啡肽吗?”
护士看着浑身是血,如杀神一般的陈卫东浑身打颤,
“别别杀我,我...我会操作。”
得到肯定答案后,陈卫东又把另外三个男性工作人员弄醒了。陈卫东用枪指着他们四个,
“我让你们干啥就干啥,谁敢提问题,或者想逃跑,直接打死,不信你就是试试。”
四人点头如捣蒜,在天亮之前陈卫东干了很多事。韦伯特和于文华被绑到设备上开始提取内啡肽,韦伯特的一个膝盖也被砸碎了。
陈卫东干的第二个工作就是上到负一层,把所有无辜的患者通过电梯送到了地面一层。他只能做到这里,其他的只能交给命运。好在地面一层并没有人看守。
返回来后他把负一层的所有工作人员也送上了提取内啡肽的设备,挨个砸碎他们的膝盖,这是他们的报应。做完这些之后天也快亮了。
陈卫东坐在韦伯特的床边静静的欣赏着嘴里吐沫子的黑帮大佬,四个工作人员累的瘫倒在地上。早上七点过后陈卫东让护士把韦伯特弄醒。
韦伯特从地狱出来后嚎啕痛哭,疼的想死又死不了,死不了又往死疼。这种折磨简直比下油锅还可怕,这一刻他有点同情自己折磨过的那些人。
一个冰凉梆硬的铁疙瘩顶在他的头上,
“韦伯特,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把甘比诺.珊珊和她儿子引到这里来,我饶你一命。”
韦伯特哭的像个孩子,
“上帝呀,我求你了,别折磨我了,我一切都听你的。珊珊不在华国,就算在也不可能来这个基地。我只能设法把倪浩宇诓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