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了,说是劝不动!”大狗道。 一旁的高士莲一言不发,说实话,李越罪己诏还是挺聪明的,可这罪己诏不适合由他来写,陛下犹在,他有什么资格罪己诏? 看似自己一个人吞下了所有的委屈,实则还是在向李世隆抗争,无声的抗议。 耍小孩子脾气。 他配吗? 他以为他是秦墨,功劳赫赫? 受了委屈耍小性子,大家都得哄着? 最愚蠢的是,李世隆费劲心思将他推上去,他来个罪己诏,把所有的黑锅都背在了身上,这不是落人话柄? 曾经岭南战败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这不是自己坑自己吗? 李世隆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