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没有资格说她的勇敢是鲁莽,也不能说她的执着是偏激,更不能评价她的深情是幼稚。
我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的缺失,也希望她能被欣怡的人带走。
可她看不到现实也搞不懂规则,总是一副信心满满又满不在乎的模样。
她好像无所谓,带着我也跟着无所谓。根据定位显示只有几十公里的路程,两百块钱赚的真香。
要是每天都能遇到几个这样的阔姥爷就好了。
早饭后她变得更加忙碌了,我只能无聊的站在窗口,与香烟和远处的柳树为伴。
一个小时后,她终于把自己收拾好了。
一条带花连衣裙,不长也不短,配了黑丝后特别有感觉。
性感中带着一股初露锋芒的清纯,在配上一个没有镜片的装饰镜,很有大学校园的风采。
我一直都在笑她,不是嘲笑,也不是因为高兴,只是觉得这个世界特别有趣。
我知道那副清纯下面藏着的是什么,它是一个性格暴力满嘴脏话的擦边女孩。
她一直在寻找,也一直在抱怨。她觉得自己总是不遇良缘。
我清楚的知道为什么,我告诉她是因为她有一个遥远的梦,而她的条件支撑不了她寻到那个遥远梦。
可她不信,还是不停的找啊!骂啊!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中,把自己折腾的体无完肤。
看着她那清纯的样子,我忍不住打趣道。
“哎呦,早啊!学妹。”
“哈哈哈…学你妹!”
那夸张的大笑,肮脏的语言,把自己的清纯形象毁的一干二净。
不过没有关系,她懂进退识大体,她会把自己伪装的很好,然后拿着爱情的钥匙继续向前走。
如果发现苗条不对,她也会及时止损,然后释怀的大笑道。
“他妈的!又是渣男。老娘才不稀罕呢!”
我与她最大的不同就是自愈的能力,得不到的东西我把它定义为不属于我,而她会把得不到的东西定义为,老娘不稀罕。
深秋的阳光,知己的陪伴,这些都能治愈我,让我不至于陷入思念的痛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