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存在比较,夏芷凝就是不想夏芷晴比自己先嫁人。
后来,她用这个理由,一点点破坏了夏芷晴的亲事。
也因此在大家的眼里,夏芷凝比较叛逆,不好相处。
而见大家都这样认为,她也没去解释,干脆独立独行,一条道走到了黑。
当然这些,夏芷凝是没有跟任何人说,这是她心底的想法,又或者说是执念。
所以,刚才陈墨说的那番话,等于将她贬得体无完肤。
夏芷晴轻轻的拍打着妹妹的玉杯,道:“过去了,马上就要过去了。”
说着,重新拿来一方手帕,轻轻擦了擦夏芷凝眼角的泪水,还有脸颊上的颗颗汗珠,看向那绮韵流溢的双眸,为了让她忘记刚才的伤心事,轻声道:
“芷凝,到时候离开后,咱们去哪?”
“.”
夏芷凝目光怔怔的没有说话。
“去江南好不好?以前听爹爹说,他有一个好友,在扬州的郡县担任县令,我们可以去投奔他。”夏芷晴道。
夏芷凝目光闪烁了一下,看着姐姐,一时默然,因为她心底对于离开这事,并没有特别的高兴,不过她还是道:“听姐姐的.”
……
县衙有耿松甫帮忙后,陈墨不由轻松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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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松甫天生就是个当官的。
穿上县丞的官服后,耿松甫一改初见陈墨时的迷茫,整个人显得有些意气风发,在仪态方面,确实端庄。
就这么说吧,若是陈墨、赵道先、耿松甫都穿上县令的官服,让百姓来认谁是真的,百姓绝对会指耿松甫。
耿松甫办事很麻利,从他到县衙担任县丞的那刻起,三天时间不到,就几乎了解县衙大大小小的事。
陈墨也懂得放权,将县衙民生治理、后勤,也就是文这一方,教给了耿松甫处理,他主抓军政就可以了。
并且一些不是特别重大的事,陈墨让耿松甫自己拿主意。
当然,这期间还发生了一件事,那就是粗盐断供了。
一开始是袁又春涨价,贩卖给陈墨粗盐的价格,是市场的两倍。
所以,陈墨干脆不从袁又春这边进了。
高出市场两倍的价格,他从江南那边把粗盐进过来,都不要这个价。
毕竟全国产粗盐的地方,又不止清亭县,袁又春根本就拿捏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