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道夫苦笑道:“姐夫,这你就别提了,我在信中就说过,伟大的皇帝陛下根本就看不上我,现在我们家基本上是各过各的。”
对于鲁道夫的诉苦,恩斯特看在眼里,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毕竟这是鲁道夫的家事,恩斯特只能充当鲁道夫情绪的树洞,尽量让这位奥匈帝国未来的主人少走点弯路。
恩斯特宽慰道:“你父亲这人比较顽固,思维总是老一套,不过这对奥匈帝国来说并不是坏事,毕竟治理一个时刻处在分裂边缘的帝国,确实让人糟心。”
随着年龄的增长,鲁道夫倒是也能理解弗朗茨的难处,不过父子俩的隔阂早已经建立,所以想要改变这种情况很难。
鲁道夫说道:“我也理解父亲这么做的原因,不过主要还是宫廷的糟心事太多,尤其是对命运的不可掌控,不像你在东非一言九鼎,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治理国家可不能随心所欲,至于命运对于贵族而言本身就是一种义务,只要放宽心态,没有什么好抱怨的,毕竟我们天生就享受到了相应的权利。”恩斯特说道。
当然,对于鲁道夫的遭遇,恩斯特也能理解,不过现在鲁道夫能完完整整的站在恩斯特面前,恩斯特就已经比较满意了。
历史上也就是1888年底,因为“爱情”失败,精神崩溃的鲁道夫选择殉情,而现在已经是1892年,鲁道夫还活着,历史完全改变,不知道对未来的奥匈帝国而言是福是祸。
不过在恩斯特看来这是件好事,毕竟鲁道夫也已经三十多岁,在熬个几年就能够彻底成熟了,毕竟古语有言,四十而不惑,鲁道夫的性格总能被磨平,而且恩斯特推测,鲁道夫大概率未来会成为弗朗茨那样的人。
叙了会旧,恩斯特就不再关心鲁道夫的心理问题,毕竟这条道路还要他自己慢慢摸索,别人对他的帮助也不太大,至少如今鲁道夫没有认识前世的情妇,而且还活着这就是最大的改变。
“这次合作,是因为在此前德国已经和我们东非达成了经济协议,这种好事毕竟不能厚此薄彼,而过去十几年,虽然和奥地利的合作时间比较长,但是并没有更加深入,而今你们也知道我们新获得了不少领土,对这些领土的开发,我们是需要奥地利帮助的。”
和奥匈帝国的合作,自然少不了莫桑比克这块区域,东非自己的能力终归有限,所以必须借助好外力,而且这次没有经济危机助力,所以只能多找些合作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