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丐峰看着白逸尘,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件事不能就这么轻易了结,白逸尘必须受到惩罚,但他们目前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营救虚竹。
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白逸尘,你的罪过日后再算。现在,我们先回客栈,商议去灵鹫宫寻回失窃财宝的事,这件事不能再拖了。”
白逸尘抬起头,眼中满是感激:“乔大哥,谢谢你……我愿意听从你的安排。”他知道,乔丐峰是顾全大局,暂时放过他一马。
阿紫看着白逸尘,眼神非常复杂。她知道白逸尘喜欢自己,而她对白逸尘也一直有好感,但她无法接受对方采用这种手段打击自己的情敌。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轻叹一口气后,转身朝着客栈的方向走去,背影显得无比凄凉。
乔丐峰和白逸尘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和沉重。
他们抬起哈克图的尸体,跟在阿紫身后,缓缓朝着客栈走去。
夕阳已经完全落下,夜幕渐渐降临,树林中弥漫着一股悲伤和压抑的气息,仿佛也在为哈克图的死默哀。
回到客栈,阿紫面色冷淡,径直走向自己房间,没有再多看白逸尘一眼。
白逸尘的目光追随着她,满是愧疚与慌乱,嘴唇动了动,却终究没敢出声。
乔丐峰面色阴沉如水,他看了一眼白逸尘,冷冷说道:“你回房待着,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房门半步。”声音冰冷,仿佛带着腊月的寒霜。
白逸尘低下头,不敢与乔丐峰对视,脚步沉重地朝着自己房间走去,背影满是颓然。
乔丐峰则独自来到客栈大堂,坐在桌前,眉头紧锁,陷入沉思。桌上的烛火摇曳不定,将他的影子在墙壁上晃得忽长忽短,好似他此刻混乱又沉重的心情。
过了一会儿,阿紫从房间出来,来到乔丐峰对面坐下。她脸上没有过多的悲伤,只是眼神中透着深深的失望,看着乔丐峰说道:“姐夫,白逸尘这事,我真没想到他会这么糊涂。”
乔丐峰叹了口气,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一口,苦涩的茶水在口中散开:“阿紫,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当务之急,是我们前往灵鹫宫找财宝的计划不能乱。”
阿紫微微点头,神色恢复几分冷静:“我知道,那批财宝不能就这么便宜了灵鹫宫的人。只是白逸尘……”
“白逸尘的事,等我们找到财宝回来再做定夺。”乔丐峰放下茶杯,眼神坚定,“这次去灵鹫宫,本就危险重重,现在又出了这档子事,更不能有丝毫懈怠。”
随后,乔丐峰召集剩余的丐帮弟子,在大堂内商议前往灵鹫宫的计划。
他展开灵鹫宫的地形图,平铺在桌上,手指在图上划过,说道:“大家看,灵鹫宫地势险要,四周悬崖峭壁,只有这条蜿蜒山路可通。而且天山童姥在沿途布下诸多机关陷阱,我们必须万分小心。”
弟子们围拢过来,盯着地图,神色凝重。乔丐峰继续说道:“我们依旧兵分两路,一路正面佯攻,吸引灵鹫宫的注意力;另一路绕到后山,寻找其他入口,争取一举找到财宝。”
这时,一名年轻的丐帮弟子问道:“乔帮主,那谁去正面佯攻,谁绕到后山呢?”
乔丐峰思索片刻,目光扫过众人:“我带一部分兄弟正面佯攻,阿紫,你带另一队绕到后山。记住,一切以找到财宝为首要任务,不可恋战。”
阿紫点头,眼神中透着坚毅:“姐夫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
与此同时,白逸尘在房间里坐立不安。他深知自己的行为不仅破坏了与众人的关系,还可能影响寻找财宝的计划。他懊恼不已,不停地在房间里踱步,心中满是悔恨:“我怎么就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做出这种蠢事……”
夜深了,客栈陷入一片寂静。乔丐峰躺在床上,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思绪万千。他想着灵鹫宫的险阻,想着即将到来的战斗,也想着白逸尘犯下的错。“这次行动必须成功,否则不仅财宝拿不回来,兄弟们也会有危险。”乔丐峰在心中暗暗发誓,眼神在黑暗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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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紫同样没有入睡,她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月光,心中盘算着前往灵鹫宫后的行动。
对于哈克图的死,她虽谈不上伤心,但白逸尘的所作所为确实让她失望透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