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镖师根本就没中箭!
正准备往回跑,噗嗤一声,一柄长刀穿胸而过。
李玄拧断最后一名山匪的脖子,笑着走过去拔出长刀。
“你跑慢了啊!你们比上一座山头的匪徒可蠢多了!”
嗤笑一声,李玄拔出扎在后背木板上的箭。
捡起地上的长弓,赞叹一声,“好弓、好箭!”
低头逗弄了一下怀中婴儿。
“饿了?”
李玄拔出长刀,扒开二当家的衣服,长刀一插一剜。
双指成哨。
清脆的哨声过后,一匹母狼叼着一只狼崽从林子深处走出来。
“我不让你吃亏,老规矩,我跟你换!”
母狼很是通人性的卧倒在地,李玄抱起婴儿塞到母狼腹部。
腥臭的狼奶此时却是最好的止哭良药。
等婴儿吃完,李玄将几个山匪摸尸,最后却只找到几个铜板。
“我呸!不仅比上个山头蠢,还穷!”
重新点燃火堆,李玄抱着婴儿合衣而睡。
黑夜的林子里,只剩下一阵阵狼吞虎咽的咀嚼声......
五年了!
这一趟镖押了足足五年!
车队散了,货物也死了,跟车的十几个弟兄也只剩下他一人。
还有......货物的儿子......
“你爹当真是个风流种子,哪怕在路上也不忘找女人。”
“我两世为人,这一世都二十五了也没尝过女人的滋味......”
“他奶奶的,死的不冤!”
李玄抱着婴儿一路往北方赶。
还有十里就到白水县城了!
五年前,他跟着车队带着王员外的手信出发,前往广南府将他那从小游学的二儿子带回来。
哪知道这短短几千里路,一行人足足走了两年半。
一来一回,足足五年啊!
李玄看着怀中酣睡的婴儿,自言自语,“货物的儿子也是货物!”
“我能不能拿到钱,就看你的价值了!”
李玄拄着长刀一步步走,这里已经靠近县城,地势平坦的多。
举目望去却是一片荒芜。
“大旱?灾年?”
从广南府辗转到长宁府,李玄可谓是亲眼见证了什么叫差距。
广南府风调雨顺,富足长乐。以府碑为界,一踏入长宁府,便是满目疮痍。
大旱,缺水,而且一年比一年严重,像是燃起来的一堆堆烈火,树木为柴薪,庄稼为佐料、百姓为炙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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