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济仁堂的司徒大夫曾是太医署医士,医术高超,老爷身上这毒恐怕只有他能解。”陈大夫见赵可朝脸色好看了些,才松了口气。
管家也不能做赵可朝的主,他咬咬牙,掉头往外走,“我去请老夫人。”
“还请快些。”陈大夫在他身后说。
管家脚步飞快。
约莫一炷香后,一阵喧闹哭嚎声传来。
声音太刺耳,昏迷中的赵可朝不适地皱眉。
“儿啊!”赵老夫人被丫鬟搀扶着过来,嘴里嚎叫,“到底是哪个黑心烂肺的给我儿下毒?”
“我一定要扒了她的皮,喝了她的血,让她挫骨扬灰,贱人!”看到儿子躺在床上呼吸微弱,赵老夫人还剩的一只眼阵阵发黑闷疼。
一旁的丫鬟小声提醒,“老夫人,陈大夫说您不能流泪。”
哭声一顿,赵老夫人憋了口气,死死抓着丫鬟的胳膊,用另一手捂着伤眼,“我的儿,你受苦了,你放心,娘不会饶了害你的人。”
眼看赵老夫人又一阵噼里啪啦,陈大夫不得不打断她。
“老夫人,还得请您快些做决定,老爷这毒耽误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