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李依虚弱的呼唤,巴托里夫人行走的双腿突然停止了下来,表情也逐渐变得挣扎起来,可是不过只是一瞬,脸上重新恢复了变态与偏执。
“奥朵莉亚,没事儿的,不会太痛苦的。”
银白色的小刀轻轻的划破李依的手腕,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个高脚杯。
巴托里夫人,微笑着将流血的手腕,放在高脚杯的杯口处,。
尖锐的指甲刺进流血的伤口中,带起一抹血液,巴托里夫人将带血的手指含进嘴巴中,脸上露出了痴迷病态的笑容。
“痛!真的太痛了!”李依宁可这时候直接昏过去,也不愿意清醒的承受着剥皮断筋的痛苦。可惜,想晕倒过去显然是不可能的。
伤口渐渐愈合,可是高脚杯却还差很多,只见巴托里夫人又轻轻的划了一刀,瞬间鲜血重新流淌。
李依就这样看着自己一遍又一遍的划破手腕,鲜血一次又一次的喷涌。
不知道过了多久,此刻,李依眼里的世界正逐渐变的昏暗,知道这是失血过多的征兆。
终于,高脚杯满了,巴托里夫人将匕首扔下后,满意的看向手中盛满鲜血的高脚杯,仿佛那不是令人作呕的鲜血,而是世界上最珍贵的红宝石。
无视瘫倒在地的李依,巴托里夫人看着杯中的血液,眼睛里满是痴迷。
嘴唇干裂,脸色发白的李依,在巴托里夫人走后,挣扎了几下都没有成功起身,“不行,我得缓一下,根本起不来。”
天空渐渐暗淡,代表着夜幕的降临,“看来今晚要席地而眠了。”李依此时不禁有点苦笑,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跑回她的房间中,最起码今晚有床睡。
就在李依还有心情胡思乱想的时候,李依突然闻到了一股似曾相识的味道,芬芳馥郁的玫瑰花香,从淡到浓,不出所料,曾经她见过的血族亲王就在眼前。
塔纳都斯看着眼前虚弱不堪的李依,银白色的眼眸中泛着怒火。
“我的幼崽,你怎么了?”说完,塔纳都斯还学着人类的样子摸了摸李依的额头。
可惜,他忘了,他的手本来就是凉的。
被摸了头的李依只觉得自己被一块千年寒冰碰到了一样,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刚想开口解释,她并不是他的幼崽时。
只见塔纳都斯用长长的指甲同样划破了手腕,泛着金色的血液,便从伤口处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