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扎尔上位大贤者的两年内,因论派贤者伊斯坎德以及生论派贤者纳菲斯依然坚持不懈地在每一场讨论会上反对他的决定,这让阿扎尔极为恼火。】
【而近一段时间内,两人似乎从某处消息源得到了某些机密讯息,公然在六院贤者会上指责阿扎尔“不敬神明”。】
【尽管二人的指责相当隐晦,但阿扎尔的忍耐同样抵达了极限。】
【于是,他罕见地召集了第二次贤者大会,并直接公开了“造神计划”。】
【在此之前,素论派贤者居勒什早已察觉到教令院内的暗潮涌动,他虽对教令院的学术环境深感忧虑,但却也无可奈何。】
【于是,他申请了提前辞职,从教令院的斗争漩涡中脱身而去。】
【由于素论派贤者职务暂时空缺,阿扎尔的党羽在剩下的五院贤者中占据了绝对优势,而这场只有五院贤者参与的会议正是一场针对纳菲斯和伊斯坎德的鸿门宴。】
【会议上,二人极力反对阿扎尔的“造神议程”,在表决失败后扬言要公开他的疯狂计划,希望以此威逼阿扎尔投鼠忌器。】
【但他们注定要失望了,早有准备的阿扎尔直接指令雇佣兵将二人软禁,对外则宣称二人卧病在家。】
【随后只有三人的六院贤者大会召开,推荐你暂代素论派贤者一职,并顺利获得了全票通过。】
【从此,阿扎尔在教令院一手遮天。】
……
数日后,教令院顶层,贤者办公室。
阿扎尔皱着眉头端坐在办公室前,手中则是拿着一份关于神王之遗组织作乱打劫教令院商队的报告。
“这帮未经教化的沙漠人!”
阿扎尔用力地将报告拍在了桌上,目光中有着熊熊的怒火在燃烧,但又很快被深潭般的思索权衡取代。
数日之间,这已经是发生的第三起商队遇袭事件
不仅是教令院的官方商队,几乎所有的民间商会都或多或少遭遇了损失,即使教令派遣雇佣兵团围剿,在灵活机动的沙漠之民面前恐怕也只能无功而返。
“大贤者大人,该喝药了。”
随着敲门声叩响,侍者端着一瓶深紫色的药剂走进阿扎尔的办公室,恭敬地将药剂瓶放在了堆满了文件的办公桌上。
头发花白的阿扎尔揉着眉心,放下了各大商会要求教令院清剿盗匪的文件,他接过侍者放在办公桌上的药剂瓶一饮而尽,紧皱的眉头顿时舒展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