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小的确实不知道详情。”
宫卫紧张不安地说:“是巡城司的人差人通知的,他们已经派人前往驿馆了……”
“这个混蛋!到底在胡闹什么?”
文帝怒吼,立即下令:“立刻,去驿馆!”
……
驿馆。
“八殿下,不至于此吧!”
驿馆的小吏神情慌张地恳求道,“若冲撞了北凉使团,卑下性命堪忧,恳请您八殿下网开一面,莫让卑下陷入困境!”
“此事与你何干?”
李川不悦地审视着小吏,“北凉国师在场都并未表示反对,岂能由你横加阻拦?速速让开,否则本殿下将不得不对你采取强制措施!”
言罢,李川立命柴进将小吏移开,径直率领随从冲入驿馆的马厩。
“即刻行动,将所有马匹悉数牵走!”
“殿下,部分马匹属于驿馆所有。”
“无关归属,先行牵走所有马匹!”
马厩之内,李川不顾马匹归属,概行牵走。
“宁可选择错误,亦不可错失良机!”
“事后再行归还驿馆马匹即可。”
眼见自家的马匹被牵走,一众北凉人士愤怒至极,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皆欲将李川千刀万剐。
李川见此,乐呵呵的对北凉众人说道。
“各位,勿再围观!”
李义山只觉心中不耐烦,语气严肃地命令道:“不得干涉,任由其牵引。我北凉男儿,既然有赌,自当遵守赌规,愿赌服输。”
言毕,李义愤然返回了自己的居所。
既然已经落败,再多言亦无益处。
赌约已定,白纸黑字,自赌局失利之时起,那些马匹便已不再属于北凉。
眼不见则心静,留在此处,只会令心情愈发烦躁。
回到居所,李义山随即取出之前射出的携带信件的羽箭。
先前将此箭及信件留存,实乃一时兴起所致。
现如今,该信件已有所用途。
是时候,让这支羽箭发挥其应有的作用了!
不久后,接到通报,称巡城司的众人前来。
李川闻讯,心中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