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铭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阻止道:“温阮,裴樾现在需要时间自己想明白,我们再多给他些时间吧,裴樾一向坚强,我相信他能想通振作起来的。”
温阮其实也知道她现在还是不去的好,她停住脚步,认真问:“傅时霆这件事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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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铭低头不语,温阮瞬间了然于胸,她身形不稳地重新坐回沙发上,一脸愁容,沈曼看到他们两个这副颓态,拧眉问:“傅时霆这个浑蛋,我看他分明就是有备而来,说不准他就是故意碰瓷来的。”
沈曼无意的一句话却提醒了温阮,她不由得略提高了些音量:“沈曼说得没错,傅时霆的性格我了解,他谨小慎微,攀高踩低惯了,他今天敢明目张胆的跑来挑衅裴樾,还那么笃定地说裴氏集团就快要完了的话,他一定是跟裴氏集团的内部有勾结。”
秦铭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沉思片刻后,沉着脸说道:“我也这样想,他今天来找裴樾,应该就是受人指使,他们这是想趁着裴樾还没回裴氏,把他送进监狱里去。”
温阮面色惨白,揪心不已,坐在她身旁的沈曼怒气瞬间顶到了头顶上,她猛地站了起来,看着秦铭说道:“这群畜生真是可恶,秦铭,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秦铭面色凝重,一言不发,他想了一会儿后走到阳台那去打电话,他打电话的时间不短,等他挂断电话后,就快步折回客厅。
他看着她们两个分析道:“我已经派人调查过了,傅时霆并没有用傅氏集团的法律顾问,他请的是京市的律师,就是裴氏集团御用律师陈翔的师弟王磊,没有这么巧的事,这说明傅时霆确实跟裴氏集团的股东有所勾结。”
沈曼一头雾水地问道:“那我们知道这个能怎么办?”
“我怀疑或许傅恒山并不知道傅时霆和裴氏集团的事,又或许他不支持傅时霆这样做,所以他才不用傅家的律师。”秦铭说完,转头把目光定在温阮身上,认真说道:“温阮,接下来的事情需要你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