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口,会场里顿时又乱作一团,许多人心里也有这种类似想法。
在他们看来,贾仁很可能就是蔷薇花拍卖场的内部人员,故意利用东正教的必得之心,狠狠坑对方一笔。
“并不是。“
贾仁只是摇了摇头。
拍卖台上的金袍老者也道:“本会场严格遵守拍卖规则,诸位尽可放心,绝不存在故意哄抬竞价的情况,这位黑袍先生,的确不是我们的人。”
金袍老者说的诚恳至极,可惜,会场众人对自由国度毫无信任可言,纷乱质疑声依旧高涨。
东正教鹰钩鼻锐利的双眸狠狠刮了一下金袍老者,冷笑道:“你们说不是就不是?不如请这位朋友自保家门,世上除了蔷薇花这班暴徒,也没那么多不可见人的猎魔人吧,况且,与我东正教为敌,总得留下个姓名才是。”
这时候,就能看出一个面具的重要性。
鹰钩鼻咄咄逼人,无非是在心中早把贾仁和自由国度联系到了一起而已。
“阁下,敢抬价,难道还不敢留名吗?”此时又有一位东正教徒站了起来,同样是怒目相向。
贾仁沉默不语。
而齐玄策则是斜靠在座位上,依着长崎的香肩,手托腮,微微笑着,修长指尖一下下点在太阳穴上。
他可以老神在在,江小流可忍不住了,腾地一下站起来,“哎我说你们老几位还他妈要不要脸,啊?!什么叫拍卖?价高者得,要不继续出价,要不就坐下闭嘴,废你阿妈什么话!”
“砰!”鹰钩鼻直接一脚踢碎座椅,阴沉道:“口出不逊,你们自由国度莫非真把天下猎魔人当成了傻子不成!”
“什么狗屁自由国度,老子们要不是他们的人,你这老货敢不敢自裁于此!”江小流吊儿郎当的站着,仰着头,斜着眼,圆圆的小胖脸上写满了不屑。
这话出口,鹰钩鼻还没搭腔,金袍老者先落了下锤,“这位小友,还望慎言,这里是蔷薇花拍卖会场!”
而长崎也噌地一下站起来,俏目圆睁,冲拍卖台道:“什么拍卖,无非是强抢别人的东西而已,一群贼眉鼠眼的蝇营狗苟之辈!”
一时间,
会场内的情形真是变得复杂无比。
东正教徒一心认定贾仁这边是自由国度的人,而贾仁这边,又有长崎站出来指责自由国度。
由于没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会场内竟诡异的陷入了一阵寂静。
也就在这个时候,齐玄策面带微笑,缓缓站了起来。
“东正教是一帮傻子。”
“自由国度是一群妄人。”
“恕我直言,归根结底,你们两帮人,都是不开眼的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