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高升,遮阳伞已经架好了,白鹭家又不是白扒皮,请来的人要是干得太累了,也是可以休息休息,喝喝水擦擦汗的。
十二点,准时下班。
不包午餐,大家各回各家吃。
等下午两点再上班,只不过得六点半才能下班。
一行人往家里走,花婶的脸晒得红通通的,她频频看向秦秀:“小秦,我看你这一上午都没有怎么休息,但精神各方面都挺好的呀,这段时间吃啥啦,把元气补回来了!”
秦秀这三次手术做完,因为她自己的宣传,她是虚得是人尽皆知。
秦秀愣了一下,花婶不说她还不觉得,她确实感觉这段时间身体没有那么虚了。
要是以前,别说干活了,就是在太阳底下站着,就能头晕眼花脑发黑,但这段时间活没断过,她却感觉挺好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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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不疼眼不花,吃得饱,睡得好!
虽然说她自己也很注意休息,但这种健康的感觉真的久违了!
秦秀看了看自己干瘦的手。
吃啥了?
家里杀了头猪,还有就是野菜了。
难不成野菜大补?
也不是没有可能,多少野菜是中药来着。
秦秀虽是这样想,倒也没有多纠结这事,就是想着过些日子去医院检查一下。
田山这一片是梯田,都是以前贫穷年代村里祖辈没地种,开荒挖山挖出来的。
路不宽也不好走。
现在播种用的东西都是人力挑啊扛啊上去的,上次耕地的小农耕机也是抬上去的,等以后花生收获了,也只能人力运输,所以这一片丢荒是最厉害的。
花婶家在这里还有两亩地,她刚刚还问秦秀要不要捡来做。
白鹭想了想,还是拒绝了,现在这个状态,能把四五十亩地种好就不错了,扩大规模的事先等等吧。
说话间,白鹭家的岔路口到了,花婶她们的家还在村中间,大家分道扬镳,秦秀到家的时候想到花婶说的枣树,特地绕到围墙外面去看一眼,嚯,好大一个坑!
她问白鹭:“你早上看到有人来挖枣树了?”
白鹭无辜脸:“没有啊,我没看见!”
白薇和白辰摸了摸鼻子。
秦秀就觉得奇怪了:“那怎么不见了,我昨天天黑前都还看到呢,总不能是有人深更半夜来偷树吧!”
这话,白鹭可就不爱听了,她反驳道:“那怎么能叫偷呢!娇婶已经答应给人家清虚道长了,人家什么时候来挖是他们的自由,偷偷声,多难听啊!”
“激动啥,我又没说是你偷的。”
秦秀没好气地说道,又觉得更奇怪了:“你说道长为什么要这棵枣树呢?被雷劈过的果子也不甜啊!”
白鹭脖子一歪:“你吃过被雷劈过的树结出来的果子?!”
“吃过啊,你不也吃过?咱们家后山上不是有棵桃树嘛,以前长的果子又大又甜,后来被雷劈了,活是活了下来,果子长得也不错,但就是左边树的一些果子,吃着麻嘴!”
白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