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除了五部之外，也有不少跟随着的甚至游离在五部之外的其他部族试图上前打秋风，但却依旧被韩当一一化解，所以这十几日，韩当已经率领手下的义从和乞乞家的人足足挡住了二十多次的进攻。

“人困马乏，在守守不住了。”

乞乞明文的话语并未对韩当造成任何影响，他甚至没有感到自豪，反而是略有不满的看向四周属于乞乞家族的人。他们太弱了，虽然并没有给义从们造成拖累，但却也没有对他们起到太大的帮助，即便是自己的率领之下，这些乞乞家族的人也无法独当一面，守住试探性的进攻。

想到这里韩当的语气越发不满：“不能在这样下去了，在这样守下去我的人员也会产生伤亡，我们得杀人。”

乞乞明文看向韩当冰冷的眼神，想要开口却又有几分犹豫。

从实际上来说，这几日守在此处韩当并没有少杀人，但是因为实际处境，他们所杀的大多都是一些冲锋在前的士兵，依照乞乞明文的要求，那些真正的大人物便是被抓住也只能全部放了。但此刻实际的局面也印证了之前韩当的犹豫，那就是杀人无用，杀这些小人物更加无用。

“大人，我自然知道你想杀他们，但他们毕竟是五部的人，五部之人共同进退，虽然此刻他们的立场不同，但若是有其他人敢杀五部直系族人，那么等待那人的只有五部共同的打击。大人，真杀不得。”

乞乞明文显然有些畏惧韩当，但此刻犹豫再三却依旧开口说道，

韩当看向乞乞明文，他虽然嘴上说的严厉，但是能够看得出高句丽的谋划对梁广的重要，而且乞乞家虽然势力尚有不足，但却是极佳的合作对象，乞乞蘑菇是梁广口中那种有贪念的聪明人，而乞乞明文足够愚蠢而且自己等人在他面前已经有了足够的权威。

想到这里韩当不禁有些头疼，他开始考虑若是自己和高顺交换高顺会如何来做，思来想去高顺或许也会如同自己一般，只是以他的能力能够做的更加干净些，此刻韩当终于意识到为何梁广一直强调需要文人了，这种情况之下那些书生的作用可比他们大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