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人疾病在身不能久站,不如,我们到宅邸大厅里面继续谈论?”坦斯敦向贝德里奇示意。
“无妨。”
说着,三人向着那华丽却存在一丝淳朴气息的宅邸内侧走去。
...
“安娜苏没有来吗?”柳娜艰难地躬身双手提着一个手提箱推开木门走进。
“她想要多在城里走走,感受作为逐曦女神应该成为的样子。”厄科里斯公爵走前接过她手中的箱子。
“她有自己的主见是极好的。本来还想让她回忆一下这个地方呢。”柳娜叉腰呼气。
她坐到圆桌旁边的椅子之上将上面的一杯水一饮而尽。
“您先来的这段时间里,有什么进展吗?”她向堆放好行李的厄科里斯询问。
“没有。十字会这几天仍处于外调状态,任何人都无权查阅其行动记录。”他拍拍手坐在柳娜的身边。
“克罗地亚公爵或许早有防备。虽然目前没有证据证明他就是背后主使,但当下神职调查的时间不多,也只能从他入手。”
“嗯...”
“从明天开始,是神职赞颂日,众议会厅代表会聚集在科利尔德皇宫。也是克罗地亚公爵出差回来的时候,我们需要引起他的注意,取得他的信任。这样在议会厅的事件表决之中,我们便有了东西两厅的两票表决权。”
“嗯...”他低头,思考着。
“这趟回到科利尔德的目的,通过神职调查取得提出议案的机会,引起克罗地亚的注意,等待贝德里奇的消息,以及...向那个高坐王位的无用之徒的权威发出挑战。”她的目光闪烁着炽热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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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科里斯忽地站起,双手靠在柳娜的肩膀之上。
“柳娜,天色已经不早,你要做的事情太多太繁重了,先去做好休息吧。”他将她扶起,向着房间里面推动着。
“诶诶。那对克罗地亚公爵的进一步调查的事情,还是得麻烦您了,您也要早点休息哦。”柳娜踉跄着脚步走进房间。
厄科里斯松开手,他看着靠在门侧的柳娜,她对他抱以笑容,而他也挤出尴尬的微笑,向她点头示意。互相道别之后,柳娜将房门轻轻关上,而他整理思绪过后,向着门外走去。
他支起腰板,透过身边的枝叶间的缝隙遥望着挂在天边皎洁的月亮,月色洒在他脸上遍布的皱纹之上,洁白的光显得他的脸愈加苍老,疲惫不堪不由得一阵忧伤的神情悄无声息地冲上眉梢。
“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呢...柳娜...”
他闭上了双眼,感受着晚风的刺骨。
“这一次,我不想再做懦夫,我想要保护我珍视的你们...”
...
“原来如此,阁下的家族产业原来是服装生产,并且夫人已经是远近闻名的服装设计师了啊。”贝德里奇抿下一口茶。
“若是没有坦斯敦先生,我永远也不会知道我有这样的才能...”埃拉维亚的语气羞涩。
“埃拉维亚来自一个偏僻村落的三等民家庭,世代以农耕为生,没有阅读服装设计相关书籍的授权。但是,在我第一次看到她接触针线的那一刻,我便坚信,她具备那样的才能。”坦斯敦点燃口中的烟斗,大口吸着。
“那么两位又是如何认识的呢?”贝德里奇放下茶具。
“埃拉维亚和她的家人,救了我一命。”
他吐出一口烟雾,仰头靠在座椅之上回想着。
“那年我独自上山采摘红花酢浆草加入我的园艺收藏,不慎遭到剧毒之蛇袭击,在我中毒意识模糊的那几日,是恰巧居住在附近上山采药的埃拉维亚一家救下了我,每日喂我解毒草药,照料我,直到我清醒。”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