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北国教会的公教贝德里奇身受重伤?”
“是的,亚利桑那大人,调查军队的人已经将公教大人带入医院接受治疗,暂时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仍昏迷未醒。我们也一并封锁了公教大人遇难的周边区域。”
“他们居然能重创像贝德里奇那么强大的人,看来他们势力不容小觑...将命令下达下去,抽调出大部分调查军队和教会的人员,重点排查贝德里奇遇难的区域,必须将他们从阴影之中揪出!”
“是的,大人。”
审判官行礼,正欲退下。
“等等,给我准备马匹,我必须亲自会一会这些无视神之教条的无耻之人。”
亚利桑那摆正衣角,将腰间的漆黑的铳枪添置子弹,推门而去。
...
“范蕾亚,为我准备一辆前往科利尔德斯坦利皇宫的马车,要快。”
柳娜急匆匆地推开房间的门,命令着里侧待命的侍女范蕾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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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公主殿下。”
她紧接着走入,翻动着柜子,在里面取出她许久没有佩戴的皇冠,对着镜子将其端正放置在头顶,便又急忙向着门口冲去,撞到了恰巧路过探视的厄科里斯怀中。
“公主殿下?您那么急忙是要去干什么?”厄科里斯将摔倒的柳娜扶起,摆正了她头上的皇冠。
“厄科里斯,没有时间解释了,哦对了,你还是跟我一起去吧!”
柳娜牵起了厄科里斯的手,便向着马厩跑去。
“范蕾亚,安排好了吗?”
侍女站在一辆马车旁边,车夫与她一同向着柳娜行礼。
“谨遵命令,已经安排好了,公主殿下。”
“好,上车吧,厄科里斯。”
在柳娜的推搡之下,厄科里斯摇晃着坐在了车座之上,她也一并跟随着快速坐下。
“麻烦你了,现在就出发吧。”她向着车夫示意。
“好的,公主殿下。”
车夫挥动马鞭,马车飞速启动,沿着道路跑出了图书馆的大门。
“究竟是要干什么?公主殿下?”厄科里斯摆正衣装,再一次向柳娜询问。
柳娜将车厢的帘子拉起,锁紧厢门,确认了与车夫的距离之后,向着厄科里斯轻声说道。
“姥爷,您还记得斯诺伊娃吗?”
“十字会的弗拉基维奇·斯诺伊娃?”
“对,就是她,那个被你救下的独眼哑巴共鸣者少女。”
“她怎么了?”
“就在昨天重要的审判之上,她救走了身兼数罪的科柯迪亚。”
“什么?她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
“还记得我之前与您谈论的最近平民暴动频发的事情吗?”
“嗯,你认为与这些事情有关?”
“那个被审判的科柯迪亚,我仔细研究过他的档案,是一个深受压迫的四等民。我觉得,有股势力正在凝聚这些被压迫的人民。而斯诺伊娃,则在协助这股势力。”
“能动用十字会的力量的人...”厄科里斯忽地想起了什么,他的双眼瞪大,身躯止不住地微微颤抖。“是他...”他心里想道。
“只能是皇室四方厅中的高层人员,所以我们必须赶在他们回到四方厅毁灭证据之前,抢先一步调查出来究竟是谁。”
“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吧...”厄科里斯不安地推了推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