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央轻笑了两声,连带着一双含情眼都粲然生辉。
他侧坐在床沿,把霍晚绛从被子底下拽了出来:“阿绛,干嘛躲着我?我又不会吃了你。”
霍晚绛怕他又来,连忙摆手制止,将阮娘白日交代的全都比给了凌央。
凌央不满地扬起一侧浓眉:“竭泽而渔?你居然拿这个例子形容我,我可不是那种不中用的男人。”
霍晚绛可怜兮兮对他眨眼求饶,比道:【我身上难受得紧,今晚不要再来了。】
原来是她误会了。
凌央低眉浅笑:“我不是那种人,但是你也要乖乖上药不是?你以为今早你睡着的时候,是谁给你涂药的?”
霍晚绛捂紧了脸,怪不得又半日过去,她身上的痕迹都淡掉许多,依照凌央这话,难道那处也……
凌央此时已拧开了一个瓷白小盒,盒中是凝脂状的浅黄色膏药。
他以食指和中指并拢挖了些出来,又放在手心打转研磨,耐心解释道:“这药要化开才有药效,你乖乖涂药才能好得快些。”
说罢,手就伸向了霍晚绛。
两个坦诚相待过的人,霍晚绛也没必要继续矫情,乖乖等着凌央给她涂药。
她看着凌央耳下、脖子上和胸腹间的道道血痕,那些都是她的指甲抓出来的,便关心比道:【你身上的伤要我上药么?】
凌央忍笑:“不用,我皮糙肉厚的,几日便能好。”
她哪里知道,这些痕迹是女人对一个男人雄伟的肯定。
她抓得越多,凌央就越高兴。
他很快给霍晚绛上完身上各处的药,只剩下最后一处。他刚要动作,霍晚绛死死推开他的手,拼命地摇头。
她自己来好了。
凌央放下药膏,语气竟有些无辜:“可是你的指甲会伤到,还是我来吧。”
他说的也不无道理,霍晚绛咬了咬唇,颔首应了。
凌央靠近她,一手把她揽在身前,另一手两指小心打圈上药。他紧紧凝视霍晚绛的所有反应,在她耳边暧昧喘着粗气,唤她小字:
“思音,你衔得好紧啊。”
……
自打凌央开了荤,霍晚绛就只有叫苦连天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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