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晚绛重新站定到霍腾面前,这场婚事的焦点与目光,已然从正在敬酒的新郎官赵王身上转移到几人这里。
霍腾咬紧牙关,一鼓作气,作揖、折腰朝霍晚绛行了个大礼,嗓音洪亮:
“先前伯母忌日,阿兄在通天观动手打你,是阿兄不对。晚绛若不肯受这一拜,还请在场诸位作见证,兄愿明日去你门前负荆请罪。”
听众看客炸开了锅,怪不得薛逸要替霍晚绛出头,事情原委竟是这样。
再怎么说,霍腾身为刘伶的小辈,又身为霍晚绛的兄长,不论霍晚绛犯了什么错事,也不该在刘伶忌日当天动手打她。
有替霍晚绛鸣不平的,自然也有替霍腾说话的:
“咱们霍将军敢作敢当,是个汉子!”
“长兄如父,霍大娘子向来缺乏管教,他这个做兄长的代为管教又如何?这福气别人求都求不来。”
“霍大娘子就是个省油的灯吗?你们瞧瞧她今日,穿成这样也不知安的什么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