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李春花住进陈家后,陈昌再也没有和她同过房。
果然,陈昌的心里最重要的还是李春花。
陈昌把蛋花汤喝完后,便迷迷糊糊地往正屋方向走。
但没走几步就“啪”的一声倒在地上。
杨云看到这一幕慌了,“颜儿,这,这是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站在门口冷眼旁观的陈花颜冷声解释,“那碗汤被陈老太下了迷药呗。”
杨云听后不可置信地看着陈花颜,“你阿婆想干什么?”
“她想干什么,等一下不就知道了。”
陈花颜走进屋子里把睡熟的陈大壮抱了出来后,然后示意杨云把陈昌放在陈花颜的床上。
陈昌睡得像死猪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娘,你抱着大壮去茅屋吧,我拿件衣服便过去。”
陈花颜看着杨云把大壮抱走后,便点上了今天刚从同济堂买的催情香,关上门离开。
然而,陈花颜还没走远,一个魁梧的身影便悄悄地摸进了柴房。
……
夜色深沉,万籁俱寂,整个大河村陷入了浓重的黑夜中,寒意刺骨。
“嗯嗯啊啊”……一声声粗重的喘气声从陈家院子的柴房中传了出来。
没过多久,陈老太、李春花带着里正和十来个好事的村民举着火把从后门悄悄地摸进来。
“陈大娘,你家真的进了贼人?”里正不确定地问:“在哪?”
陈老太支支吾吾地指着柴房方向道:“就在前面,就在前面。”
随着众人与柴房的距离不断拉近,那些“嗯嗯啊啊”的声音愈发明显。
队伍里面结过婚的青年和婆子瞬间就明白了柴房内发生了什么。
“啧啧啧……”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婶调侃道:“我说陈老太,你家哪是进贼了,我看是进了采花大盗了吧!”
那个大婶话音刚落,旁边的人立刻哈哈大笑。
“哎哟!”陈老太假装羞愧地哭诉:“家门不幸啊!”
“怎么就出了陈花颜这个不要脸的小蹄子呢,以后我们家还怎么出去见人!”
在场的人听到陈老太的话后,纷纷低声议论。
反倒是里正还算正直,“大家别议论了,事情是怎么样的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那看八卦的眼神再也藏不住了,纷纷往柴房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