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面上姜锦书还是一副委屈到了极点的模样,哽咽着扑进了谢暨白的怀中,语调艰难地开口道,“殿下,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说妾。”
“妾也是父亲的女儿,妾把他们当成家人,可是他们却弃妾如敝履一般。”
“妾真的不明白,妾在府上的时候就努力乖巧听话,妾努力习字,努力学习那些长姐和妹妹都会的东西,就是希望父亲可以不要嫌弃妾,就是希望父亲可以多看我一眼,可是到头来不但没有,他们好像反而更讨厌妾了。”
“殿下,妾真的不知道自己做成了什么,真的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都会这么讨厌妾嫌弃妾,难道就因为妾不是母亲所出,所以生来就是错的吗?”
“如果父亲当真这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