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妡被锦衣卫的人押出来的时候就正好看到了被谢暨白搂在怀中的姜锦书。
原本还不明所以的她几乎一瞬间就反应了过来,然后冲着姜锦书红着眼睛出声道,“是你对不对,都是你做的,是你陷害我是不是?”
姜如妡这么说着,整个人顿时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冲着谢暨白出声道,“殿下,你不要被他蒙蔽了,这一切都是她做的,是她故意要陷害我,是她做的。”
“她根本就不像表面表现出来的那么懦弱无害,这一切都是她做的,长姐之前出事也都是她做的,妾这次会沦落到这样的地步也一定是她构陷的。”
姜如妡这么说着,在路过谢暨白身边的时候牢牢抓紧了谢暨白的胳膊,语调哽咽地开口道,“殿下求您信妾一次,妾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这个时候约了表哥出来,妾真的没有,真的没有啊。”
“殿下,求您,求您相信妾,求您……”
姜如妡知道这一次于她而言只怕是生死攸关了,所以此刻她是真的用足了力气拉住了谢暨白的手,怎么都不肯松开。
刚刚中了迷香,又突然有人闯入撞破了她跟表哥之间这样的事情,整个过程她其实都迷迷糊糊的,好半天都没能回过神来。
原本她还一直在想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为什么会有人把她掳来这里,又为什么会有人假冒她的字迹写了那样的一封书信给表哥把表哥约来了这里,让自己百口莫辩。
原本理不清楚的头绪在看到姜锦书的那一刻终于全部都通顺了。
是她一直以来都小瞧了姜锦书。
其实不止是她,长姐也小瞧了这个庶妹了。
她好像一直唯唯诺诺什么都不争的样子,可是却步步为营走到了如今的地步。
也是因为她,长姐才沦落成了现在的样子。
一旦理顺了这个念头之后,姜如妡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的,所以此刻紧拉着谢暨白的衣袖怎么都不肯松开。
“殿下,她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样,她心思颇多,父亲明明没有带她习过书法,可是她却写得一手娟秀好字,就是拿我们姐妹的字去临摹的,她的字能写得与妾一般无二,所以这件事情一定是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