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明知道她刚刚的失神并不是因为这个,但是此刻却还是因此而沦陷了。
姜锦书很快被他拉扯着从那样的思绪之中抽离,浑浑噩噩犹如海面之上的浮木一般,由着他驱着前行。
一直到一切结束,谢暨白拢着她闲散地说话之际,姜锦书这才往他怀里钻了钻,再次伸手轻轻抚上了他亵衣上的绣纹。
再次摩挲过后,姜锦书心中就万分清楚,自己刚刚没有摸错,那真的是一个小小的妡字。
谢暨白居然穿着姜如妡送的亵衣过来自己这里,这是什么意思?
若是谢暨白是因为之前赛马场上的事情当真恼了自己的话,大可不来自己这里,何必要用一件亵衣来这般羞辱她?
虽然不太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但是这段时间的相处,姜锦书还是觉得谢暨白不该是这般无聊之人。
他若是不喜直言便是。
她一个没有母家庇护的小小奉仪,他又何必顾忌这么多?
所以这里面肯定另有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