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慌得厉害,姜婉兮赶忙一把拉住了谢暨白的衣袍,眼泪也跟着滚落了下来,“殿下,臣妾真的没有,臣妾跟在殿下身边许久,殿下对臣妾就当真没有半分的信任吗?”
谢暨白看着姜婉兮此刻的模样,看着她揪着自己衣袍的手,眼底的冷意不由得越发明显了几分。
“你让孤如何信任你?如今这证据桩桩件件都指向了你,你无法自证清白,只这般张口就诬陷别人,你却让孤信任你。”
谢暨白说着,一把甩开了姜婉兮抓着自己衣袍的手,冷冷开口道,“太子妃性子善妒,假孕争宠,还妄图攀咬姜奉仪,为人为事低劣,不堪为太子妃。”
“孤会奏请皇上,今日起降为奉仪,禁足春华宫中思过。”
谢暨白在冷冷说完这番话之后,便一个字都不想再多言了,转身向外走去。
袁氏听着谢暨白刚刚的那番话,整个人瞬间就乱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最后居然会发展成这样。
原本是想借着这次机会扳倒姜锦书的,怎么到头来反倒是害了自己的女儿。
这会缓过神来之后,袁氏还是不甘心地一把抓住了院判,“院判大人,事关皇嗣,你可不能胡言,太子妃有孕多日,都已经显怀了,怎么可能说没怀过孩子呢?”
院判看着袁氏此刻的样子,重重叹了口气,“国公夫人,就是因为事关皇嗣,臣才不敢胡言。”
“今日这件事情,臣难逃罪责,若不是事实如此,臣又何苦担这个罪名。”
院判这么说着,摇了摇头,收拾好东西转身往外走去。
赵太医便紧随其后,跟着一起走了出去。
姜锦书在一旁看着,心下安了几分。
看谢暨白今日的态度,应当是没准备深究院判和赵太医的罪名的。
毕竟在谢暨白眼中,他们是被姜婉兮威胁的,而且最后关头说了实话,没有酿成大错。
而事关皇嗣,又在众人面前闹得这般大了,即便姜家势大,谢渊应当也不会刻意偏袒。
姜婉兮的太子妃之位该是保不住的了。
这么想着,姜锦书便也准备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