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兮这才跟着点头,“有劳了。”
院判急忙垂头,“娘娘言重了。”
这么说着,他走到了一旁,开了一张中规中矩的保胎的方子,给了琴音,仔细交代了怎么煎服,一日几次之后,这才告退了出去。
等走到了外面之后,院判这才看着赵太医不安开口道,“你刚刚拉我做什么?”
“太子妃的那个脉象太过于奇怪了,那个脉象,它,它就不是有孕的脉象啊。”
赵太医听着院判的话,跟着点头,“是,我知道,可是你想想,这东宫之中接连没了两个孩子,若是再来一个,你我可担待的起?”
“你可别忘了,当日可是你自己信誓旦旦诊断出来说太子妃有喜的。”
“若是如今你敢说你诊断错了,你觉得太子妃能饶得了你?”
赵太医这么说着,跟着重重叹了口气,“若是你今日说了实话,只怕你我都性命难保。”
“那如何是好?”院判听着赵太医的话,觉得也有理,却又不免忧愁,“可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到了那一日,你我还不是……”
“所以我们得想办法让这个变成不是你我的问题。”赵太医看着院判,认真开口道。
“何意?”
看着院判一脸不解地看向自己,赵太医才附到了院判耳边小声道,“到时候若是当真出了纰漏,就只能跟殿下说是太子妃服用了假孕的药物,造成的假孕之症。”
“这如何可行?”院判几乎立刻反驳出声道。
“如何不可了?”赵太医认真道,“您难道就不觉得太子妃的脉象本就很奇怪,不似寻常有孕?”
“再说这宫中之前也不是没出过假孕争宠的先例。”
院判跟着点头,“确实,只是若是她当真是假孕,又为何一遍遍召我们前去呢,这不是很容易就会露馅?”
“这就是她的高明之处,越是这样,殿下越不会疑心她。”
赵太医这么说着,不由得跟着叹了口气,“臣也不想这样,但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们也总得为自己着想不是吗?”
“要不这样,往后太子妃这边都我来,院判您正好从这件事情里面择出去,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