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锦书这会也是大了胆子了,这么说着,直接抬手一把搂住了谢暨白的脖子,娇嗔开口道,“殿下,您会护妾一辈子吗?妾想一生一世跟着殿下。”
她这么说着,又好似沉吟了一下,细思了一下,认真开口道,“生生世世才好。”
谢暨白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俯身认真看向了她,“孤当真有你说的这般好?”
“嗯!”姜锦书故作醉态,异常坚定地应声道,“在妾眼中,殿下就是最好的。”
“殿下有宏图大志,满腹经纶,是妾眼中最厉害的人。”
“如今殿下是太子,为陛下分忧,提出的朝政,妾偶尔听爹爹提起过,妾虽不是很懂,却依旧能感觉的出来殿下的雄才伟略。”
“待来日殿下登基之后,一定是谁都比不了的一代名君。”
“大胆!”虽知道姜锦书这是醉话,可是听到她说出这样的话来,谢暨白还是忍不住怒斥出声。
姜锦书被吓了一跳,眼泪再次“扑簌簌”地掉落下来。
“妾只是说妾真心所想,若是惹恼了殿下,殿下便罚吧。”
“姨娘在时,妾不曾好好跟姨娘说过妾有多爱她,现在妾再也不想把这些话压在心底了,妾就是觉得殿下是最好的!”
姜锦书一反往日的模样,难得的执拗,看着眼前的人,姿态认真地开口道。
谢暨白看着她此刻的样子,原本烦躁郁结的一颗心突然就跟着软了下来。
伸手轻轻抬高了她的下颚,谢暨白眼底浮现了几分浅淡的笑意,缓缓出声道,“你可知道欺骗孤的后果?”
姜锦书此刻依旧勾着谢暨白的脖子,大着胆子踮着脚去靠近他,“若是说谎,任由殿下处置……”
她语调暧昧,说话间已经靠谢暨白很近很近了。
她身上涂的脂粉都是她自己调制的,带着一股自然的花香,这会靠得近了,那股花香混合着酒精的味道一起侵袭着谢暨白为数不多的理智。
“任由孤处置是吗?”姜锦书这么说着,俯身一把搂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纤腰,“那孤现在就好好罚你……”
姜锦书眼中满是仓皇,“妾没有说谎,殿下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