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起了疑,那他自该想办法把芊彤调走。
若是没有,那便继续留着。
姜婉兮听着谢暨白的话,双手狠狠绞在了一起,认真开口道,“她会做下这等荒唐事,说到底也是臣妾的错。”
“好在也没有铸成大错,便,便罚她半年的薪俸警醒一下,殿下可能应允?”
谢暨白听着姜婉兮的话,面上没什么情绪波动,算是默许了。
半年的薪俸,她这个高高在上的太子妃还真是不知道这些宫女的疾苦。
不过她既这般说了,至少说明她对芊彤是没有起疑的。
昨天晚上她那个汤药有问题,她又不敢细问,只能吃了这哑巴亏。
这么想着,谢暨白才看着她开口道,“念你心中到底还是为了孤,这件事情便这么过去了,日后孤也不会再提了,起来吧。”
姜婉兮这才跟着起了身。
看着谢暨白这么说,姜婉兮这才跟着松了一口气,刚想给他布菜,就见着谢暨白站起了身来,“孤没什么胃口,也还有许多奏折要看,就不陪你用膳了。”
说完就转身向外走去。
姜婉兮刚刚做错了事情,这会是连撒娇都不敢,只能恭恭敬敬地出声道,“臣妾恭送殿下。”
等谢暨白离开之后,她这才恼恨地伸手掸了桌上的饭菜。
这一次她是真的憋屈的厉害。
要不是她昨天晚上脸上突然冒出来了那些疹子,她哪里舍得把谢暨白往别的女人身上推?
她昨天还特意给谢暨白喝了那样的补药,一想到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替姜锦书做了嫁衣,姜婉兮心底的那股恨意是怎么都遮掩不下。
而这一切的祸端都是那突然发作的疹疾。
可是她从未发过这样的疹疾,这件事情怎么看都有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