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锦书这么说着,整个人还是慌乱不堪,再次挣扎着要起身。
谢暨白不由得带着几分慵懒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然后霸道伸手攥住了她的下颚,低沉开口道,“孤昨晚跟你说的话,都忘了?”
“孤说过了,过了昨晚,你就是孤的奉仪了,以后就不要自称奴婢了,你不再是谁的婢女了。”
姜锦书听着谢暨白的这番话,眼眶还是瞬间泛了红,轻咬着唇瓣,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谢暨白看着她此刻的模样,眼底泛起了几分疼惜,沉声开口道,“别怕,以后你都不需要在太子妃身边伺候了,以后你就和孟娇一起住玉澜宫吧,可好?”
姜锦书乖巧点了点头,“都听殿下的。”
如今只要不与姜婉兮同住,其余的人,跟谁同住对姜锦书来说其实差别都不大。
之前东宫妃嫔来给姜婉兮请安的时候姜锦书见过几次太子庶妃孟娇,看着是个好相与的人,想来短时间内应当不会太过于为难她。
这么想着,姜锦书心中安稳了不少。
但是一想到自己如今还在姜婉兮的寝宫之中,心中难免膈应,便寻了借口想要起身。
谢暨白这才大手一揽将她抱回到了怀中,“你且看清楚了,这是哪里?”
姜锦书这才诧异看了一眼周围。
不是姜婉兮的毓庆宫,看这陈设倒像是谢暨白的慈庆宫。
“这是殿下的寝宫?”
这一次姜锦书是真的诧异坏了。
昨天晚上她明明是进了姜婉兮的寝宫的,怎么这会醒来之后就到了这里了?
不过也好,本就对在姜婉兮寝宫很是膈应,如今能在慈庆宫中醒来,她已经很是知足了,也并不想去计较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谢暨白看着她那诧异的样子,眼底带起了几分温柔。
尤其是看着她粉面含春的模样,喉结不由得微微滚动了一下,脑海之中满是昨晚那难以自持的一切。
那些情绪就好像触及到火星的干柴一般,微风一吹,就轻易地着了火。
谢暨白攥着她下颚的手缓缓紧了紧,俯身轻轻靠近了她。
姜锦书几乎瞬间就明白了他的心思,呼吸也立刻跟着乱了。
但是她深知这种事情不能一次做得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