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肚兜颜色越发衬得她肤如凝脂。
谢暨白这么看着,眼神不由得灼热了几分。
而就在这个时候,上好了伤药的姜锦书撑着身子就要起身。
谢暨白眼神晃动了一下,伸手一把按在了她光洁的后背之上。
谢暨白掌心滚烫,姜锦书被灼得呼吸微乱,语调不安地出声道,“殿下……”
“身上有伤就乖乖趴着,别乱动。”谢暨白一本正经地开口道。
血气翻涌,他就怕姜锦书再乱动的话,事情会变得不可控。
听着谢暨白这么说,姜锦书也没敢乱动了,只是低声开口道,“多谢殿下。”
谢暨白没有应声,而是伸手抓起了她的右手。
看着她掌心那极深的伤痕,他轻叹了一口气,再次帮她上着药。
倒是没想到自己手上的伤痕他都注意到了,姜锦书深吸了一口气,眼底跟着泛起了一丝潮意,再次低哑开口道,“殿下,这些小事,奴婢自己来就好。”
谢暨白已经不想再去计较她那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了,只当没听见一般,继续帮她上着药。
眼看着他这样,姜锦书一时之间倒是也没敢再多说什么,只能任由他帮自己上着药。
手上的勒痕处理好了之后,谢暨白又查看起了她身上的擦伤。
感觉到他的大掌在身上游走,虽然明知道他是在查看伤势,但是姜锦书还是被他惹得面红耳赤。
所以当谢暨白处理好伤痕俯身想问姜锦书哪里还疼的时候,就看到她莹白的脸颊上泛着一层淡淡的红意,一直覆盖到了耳朵。
心底刚刚压下去的那点心思几乎一瞬间被她拉扯了起来。
深压下了欲望之后,谢暨白才沉声开口道,“你是故意松开缰绳落马的?”
姜锦书知道自己当时表现得有些明显,但是原也是做给他看的,倒是也不惧他知晓,所以此刻也只是乖乖地应了一声,“是。”
“知道有多危险吗?”谢暨白声音越发冷了几分。
她那样松开缰绳落马,就算没有摔坏,也极有可能会被马蹄踩踏。
不管哪一样,都能要了她的小命。
其实这一点姜锦书又哪里能不知道呢。
听着谢暨白的质问声,她语调委屈地开口道,“男女授受不亲,奴婢身在东宫,就不该跟外男有任何的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