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彤是跟自己一起回了住处歇下的。
唯独没有看到琴音。
在知道谢暨白来用晚膳之后,姜婉兮就免了琴音的罚,之后好像就没再看到她了。
姜锦书这么想着,一时竟有些摸不准这陆俏的死到底是那位的意思,还是就是姜婉兮的意思。
不过无妨,等下问问当事人便知道了。
这么想着,姜锦书倒是也没了睡意,只坐在了那里听着外面的动静。
而此刻,楚翠轩中。
陆俏整个人心浮气躁的。
她已经被谢暨白禁足有一段日子了。
不但她被禁足了,就是她宫中的太监宫女也一律不得外出,整个楚翠轩就好似跟外界彻底断了联系一样。
原本还以为谢暨白看在孩子的份上,过一段时间好歹会来看看自己的。
但是眼看着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了,谢暨白却一次都没来过。
她也试过装病想让谢暨白来看看自己,但是御医来了探过脉说她一切安好之后,就没了下文了。
陆俏越想心中越气,压在心底的那股脾气也越发难以压制了,抬手就砸了一旁的一个花瓶。
白鹭见状吓得不轻,急忙上前,“主子,主子您不可再动怒了,还是要多为肚中的小主子多考虑,您若是气坏了身子,他也会跟着受影响。”
这么说着,白鹭赶忙伸手一把扶住了陆俏想要扶着她到一旁坐下来。
其实白鹭说的陆俏心中都明白,但是这会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中的那一股火就是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看着白鹭过来搀扶自己,她更是厌恶得不行,伸手一把就把她推开了。
“滚开,都是没用的东西。”
“若不是你们没用,我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一群废物!”
陆俏这么骂着,刚准备转身走开,肚子却突然疼了起来。
她急忙捂住了肚子,艰难地一把扶住了身边的桌案。
白鹭刚刚被她狠狠推开了,双手撑在了地上的碎片上,正疼得倒抽气,一时之间倒是没有注意到陆俏那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