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兮这么说着,目光几乎下意识地转向了陆俏。
陆俏也是被吓得不轻,对上姜婉兮怀疑的目光,竟是胡乱出声道,“怎么可能,这里面明明应该是,应该是……”
“应该是什么?”这一下,谢暨白都转头看向了她,目光冷如冰锥。
陆俏这一下是真的慌了,焦急对着谢暨白跪了下来,“殿下,殿下不是嫔妾做的,真的与嫔妾无关。”
“那陆良娣为何对本宫宫内的事情这般清楚?”姜婉兮咄咄逼人地开口道。
“竟连这腌臜之物埋在哪里都一清二楚,如今说这与你无关,只怕说不过去吧?”
陆俏听着姜婉兮的话,脸色惨白,伸手轻轻抓住了谢暨白的衣袍,带着哭腔道,“不是的,殿下不是这样的,是前几日,前几日嫔妾听到了毓庆宫中的宫女说的,说太子妃想要谋害嫔妾腹中的孩子,证据就埋在这树下。”
“只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挖出来的竟会是这东西。”
“肯定是她,是她提前发现被嫔妾知道了,所以换了东西。”
陆俏此刻已经有些口不择言了。
其实她若是聪明点还能找补圆说过去,只说是腹中孩子不一般,提点了太子妃,还能顺势拔高自己孩子的地位。
只可惜她原就是个蠢笨的,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眼瞧着事情不对劲了,这才想起来前几日无意之中听到的几个宫女的闲聊。
可是事到如今她还哪里找得到那几个宫女,更是无力自证。
姜婉兮更是被她这番话说得满眶眼泪,“陆良娣的意思是本宫自己用巫蛊之术陷害自己吗?”
她这一句话出口,带着明显的委屈和愤恨,“就算是栽赃陷害,也该有些脑子吧?”
“好,你既说是本宫宫中的宫女议论的,那本宫今日就将所有宫女都叫过来,你给本宫指认清楚。”
姜婉兮这么说着,还是抬头看了一眼谢暨白,“殿下,臣妾想要个清白。”
看着谢暨白点头应允,姜婉兮这才将所有宫女都叫了过来。
当然姜锦书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