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孩儿怕给王府添麻烦。谁家要是请医,请不到孩儿就会想办法来找义父。您是替孩儿应承呢还是不应承呢?孩儿可是收的一万两诊费。”
余元筝分析道。
“你小子,想赚钱多看几家不就行了?为何把诊费定得这么贵,很多权贵之家都请不起。就是为父都考虑了好久才下定决心请你来。”
一万两都够王府半年的开销了。
“孩儿很懒,不想每天都出门看诊,那就没有自己的私人时间了,那种生活太累。孩儿就想做点药丸卖,赚点轻松钱。”余元筝笑着说道。
而实际当然是她行医不方便。
“既如此,那就如你所愿,暂不对外公布。”靖王也不勉强。
正如义子所说,以后都知道神医是他义子了,来求医。
这满朝文武,人口可不少,太医一旦治不了,都来找他,也是个麻烦。
“多谢义父。”
“好了,现在你可以把面具摘下吗?”靖王提了个要求。
亲都认了,余元筝还戴着面具,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秦雨烟和上官子棋一听靖王爷提这个要求,心里一提。
这关怎么过?可是目前他们母子是外人,不好插话。
余元筝看了两人一眼,才开口:“呃,这事也请义父义母见谅,以后再揭下给你们看。最近一段时间不太方便。放心,迟早会揭下来的。”
言外之意就是,她有难言之隐。
她当然不敢揭。
一揭,他们全都一眼认出来。
要不是她有口技,就说话这项都瞒不过他们这些高位者的眼。
靖王盯着余元筝仅能看到的眼睛,想从她的眼神看出些什么。
但那双眼睛干净澄澈,无半点心虚,而是她真的不方便。
要不是看在她能救自己妻子命的份上,靖王还真不会如此纵容她。
靖王虽表现得还算温和,但再怎么样也是皇上的亲弟弟,哪里容许人如此忤逆他的话。
两人就这么对视良久,谁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