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倒是笑得略带几分真诚。
余朝阳就更别说了,要哭不哭的表情。站在角落,只差没把自己隐形。
上官子书勉强挤出一个笑脸上前。
“大哥,你这几个月可让我们担心的。尤其母妃以泪洗面,人都瘦了好些。”
“嗯。”上官子棋只淡淡嗯了一声,在清风的推动下来到王妃身边。
“母妃。”伸出手握住王妃的手。
这才是发自内心真正担心他的人。
“子棋,你的腿?”二老爷好奇地看向他的腿问道。
“二叔,我这腿大概废了。”上官子棋淡声说出结果。
“什么?”二老爷惊呼。
“大哥的腿,当时是在猎场接的,好像是刘太医接的,不过听说他已经告老。在回乡的路上就死了,因为他年纪已经快七十,没有熬得住路途的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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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上官子峰插话说出当时的实情。因为当时他就在现场。
“也就是子棋人是醒了,可还是个残废。”二老夫人那不和谐的话传入大家耳中,可是听着怎么那么难听?
一时寂静。
这个时代的医术接骨全靠大夫的手捏和丰富的经验。
很多断骨再接的都会多多少少留下些残疾。尤其要承重的腿骨更是很难恢复到和没断之前一模一样。
上官子棋挑眉看了一眼二老夫人。
这个庶祖母,以前说话没这么难听的,怎么现在变化这么大?
不过他并不在意她的态度。
“人能醒就好,我上官宏逸的儿子就是残疾也能一世无忧。”王爷表态。
他还得私下再查查,到底是太医手艺不行,还是故意的。
“子棋媳妇,照顾好他。大家都散了吧。”王爷打发人走。
王爷发话,莫敢不从。
上官子书轻拉了一下余朝阳,她才回过神,跟着走了。
最后只剩下他们大房四人。
“子棋,可还记得当时坠马的经过?”王爷把伺候的人都打发出去,才问道。
“知道,当时我感觉身子突然很软,然后紧接着马就发了疯,我很想稳住身子,可是前面正好是斜坡,马失前蹄,然后就滚下了坡,后来的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直到昨晚醒来。”
上官子棋把出事前的情况记得非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