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生生压住。
余元筝又在她脸上抹了麻醉药汁。
在等待时,她把工具全部消毒。
她又用酒把自己的手洗了又洗。
好浪费,春雷和刘明德几个花了一下午时间蒸馏出来的,她一次就给用了。
时间差不多,她用针扎了一下香玲县主的脸。
“还疼吗?”
“不疼。”
可以了。
“***,需要回避吗?”余元筝问道。她怕***被自己女儿血腥的脸吓着。
“不用。”慧宁***坚决地表明她的态度。
余元筝拿起小小的刀片,开始在香玲县主的脸上动起刀来。
把老疤轻轻去掉,有色素沉淀的地方也轻轻揭掉薄薄的一层,这个很考验一个人的技术。
但余元筝做得非常仔细。
这一做就用了半个多时辰才停下。
余元筝的技术很好,并没有流多少血,都在浅表层。
然后上药,都不用包扎。
以后就等结痂。
“好了。”
一切弄好,余元筝在患者脸上左看看右看看。
“香玲县主,从此刻开始,你吃东西就要注意了,绝对不要吃深色的东西,最好前七天吃白色的东西,只要有盐味就好。
等脸上结痂,脱落后,就开始抹在下给你配的药膏。
药膏用完了,就到民乐街一个叫十日堂的铺子里拿,不收你药钱,在下只收这次的诊费即可。”
余元筝交代医嘱。
慧宁***和香玲县主都听得很认真。
“如果有什么问题,也可以到十日堂留话,在下一收到消息自会再来。”余元筝很负责。
慧宁***听后点点头。
这个神医真不错,没有傲气,也很有责任心。
香玲县主也多看了带着面具的余元筝几眼。
心里有一种被关心和在乎的甜蜜感。
事情很顺利,慧宁***也很守信,当场就给了一万两银票。
整个过程她都看着,这个技术,太医院的那帮老家伙还真没有人会。
原路返回王府。
接下来的日子,余元筝终于没有多少事。
叶嬷嬷物色的两个小丫鬟也选出来了。
两个都只有十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