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余元筝没想到是这个原因,难怪娘会发这么大的火。
“以前在伯府,她还有做管事娘子的希望,还能控制住自己的野心,这一分家,我们就十八个奴仆,她感觉没了出路,就把主意打到你爹身上。”
赵月娇愤恨地说出这糟心事。
“那就直接发卖了吧。”余元筝最讨厌这种女子。
“哎,念在她伺候我一场,打一顿送她回伯府吧,给她老子娘管去。估计你大伯母也不会放过她。”赵月娇也不想把事做得太绝。
毕竟他们二房刚分家,奴仆就这么些,做得太过,其他奴仆心里怎么想。如果她稍给些情面,剩下的才会更忠心。
“以后你管理下人,也要注意张弛有度,他们对你才更忠心,而不是一味强硬。”赵月娇趁机教女。
以前在伯府,她不是当家主母,又在老伯夫人和伯夫人的手下讨生活,很多时候她都收敛自己,只为了二房的日子好过些。
现在分了家,她就是一家主母,做事的方式自然与以前不同。
“女儿受教了。”余元筝没想到这一分家母亲也变了。
不愧是商家出来的,很懂得管理。
她的六个嫁妆铺子都被她管理得井井有条,个个都有盈利,虽然不多,但这也是本事。
“爹呢?”娘发这么大火都没见爹出面。
“他和你弟弟都在书房里温书,你妹妹去邻居家玩了,隔壁正好有个和她一样年纪的姑娘,两人很合得来。”
“那我先去找爹说个事,中午我要在家里吃饭。”余元筝先办正事。
“好,我让厨房给你做你最爱吃的油酥饼。”
余元筝来到外院书房,还没进门就先大声喊:“爹,大弟,我回来了。”
两个认真看书的父子一听到余元筝的声音,立刻放下书本,开门。
“大姐回来了。”余庆生一看道到大姐,心里非常欢喜。
这十天他过得十分舒心,因为他们一家脱离了大房,他不用看谁的脸色,
以前在伯府,每天还要去给老夫人请安,每次都对着一张冷脸,就连老夫人院里的下人都能给他脸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