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奚阔山抽了口烟,“你不是在老相好那里住得挺好?出什么事。”
“我不知道,但是真的出事了!”
庄怡把宗家发生的事挨个告诉奚阔山:“囡囡之前不是说奚家要搬回来?你说,奚枂不会……”
“呸,胡说什么呢!”奚阔山不耐烦道,“要真是那样,女儿能不打电话过来?要我说,宗渡指不定又带小贱人去哪儿乐呵去了,你想多了。”
“怎么可能?奚枂现在可还下肢瘫痪呢!”
“那谁知道,说不定玩起来格外有意思呢。”奚阔山不急不躁的,“小贱人估计忙着玩没时间接你电话,你再等等。”
“我等什么等!”庄怡炸了,“就算奚枂没事,难道你以为他们会听我的话回来?三天后,就算囡囡那里没事,宗钰海也不能饶了我!”
奚阔山顿了顿,似乎才想起这事:“你不是跟那男人玩得挺好么,不是说他好拿捏得很?”
“谁知道他发什么疯!”庄怡后背火辣辣地疼,心里又委屈又愤怒,“你赶紧想想办法,把我弄出去!老娘苦了一辈子,眼看就要享福了,可不能折在这里!”
奚阔山嘶了一声,正要说什么,手机突然嘀了下。
他看了下手机,忙跟庄怡说了句先挂了。挂断她的电话,又接起新进来的通话。
“汉斯先生!”
汉斯浑浊而严肃的声音透过手机传来:“奚先生玩尽兴了?”
奚阔山扫了下牌桌,自己已经被庄家吃了:“还行。”
“尽兴了就好,”汉斯像是自说自话,“玩够了,该回来做事了。”
奚阔山一愣:“什么意思?先生……有吩咐了?”
“正是。”
...
奚枂早上起来的时候,人昏昏沉沉的。
明明吃了安眠药,可她就是睡不熟。
王姨帮奚枂换好衣服,打算带着她下楼吃饭。
“不用了,王姨,你去把早饭取上来吧。”
既然主家因为自己而尴尬,她就不去给人家添麻烦,三餐在房间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