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窗户可安安静静,不招不惹地关着呢!
宗渡:“我会赔你。”
“是赔偿的事吗!”蒋琬从未有过的认真、恳切地看着他,“宗渡,后背的鞭伤、腿上的刺伤、胸口的棍伤,现在又是手。
下次会是哪里?”
宗渡用完好的那只手捏了捏眉心:“我没事。”
“你有事,很严重的事!”蒋琬眼眶微微泛红,“不管你想做什么,你得先有命。”
宗渡沉默几秒,突然笑了一声:“我当然知道,你想什么呢,难道你以为我——”
“只是我以为吗?”蒋琬看着他,“我是个医生,即使没有主修心理科,但该有的常识都有。”
宗渡:“包扎一下吧。”
虽然没得到想听的答案,但蒋琬将这句话当做正向反馈。
幸好伤口没有深到需要缝线,蒋琬快速帮宗渡处理好。
“奚枂前段时间身体亏损有点大,现在免疫力不好。被冻了一夜,就发烧了。”蒋琬跟宗渡说起奚枂的情况。
“她温度有些高,时间也有点长,我怕发展成肺炎或者脑炎,让她在我这待两天吧。”
宗渡点头。
说到两人的事,蒋琬又忍不住多嘴:“你到底把奚枂看作什么,你真的对她没有一点感情吗?”
奚枂多干净健康的一个女孩子啊,现在都被害成什么样了。
刚才蒋琬给奚枂脱衣服的时候,看到她身上有不少擦伤,被长时间浸泡已经皮肉外翻,煞白煞白,宛如一片片死肉。
蒋琬下意识以为宗渡对奚枂做了什么,此时看着他时目光也忍不住带上了控诉。
宗渡没接话。
蒋琬:“就算你们有矛盾,你也不能把人扔在水里泡一夜吧?我记得她不是恐水吗?你跟她是有什么深仇大恨灭门之仇,需要做到这个份上?”
“泡了一夜?”宗渡拧眉,“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没看她身上的伤口,腿上有很多细长的划伤,肩膀上还有脚印。你总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她自己弄出来的吧?”
宗渡略一思索,脸色难看起来:“我知道了。”
怪不得楚莹一大早就离开了。
想来,昨晚她对奚枂下手了!
蒋琬:“你就倔吧,早晚有你哭的时候!”
...
“好,您告诉先生,我会按照他说的做。”
秦静面色恭敬地挂断电话,轻轻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