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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枂中午用了松弛剂,一下午都不舒服。
头晕、恶心,身体有气无力,跟重度晕船似的。
下午玉姐帮她洗澡以后,奚枂就回卧室躺着,晚饭都没吃。
听到宗渡从楼上下来,奚枂忙闭上眼睛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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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渡直接去了浴室。
他简单洗了个冷水澡,带着一身冷气走到床前,掀开被子躺了上去。
也不管奚枂真睡假睡,长臂一伸把人抱进怀里。
他身上的凉意激得奚枂抖了一下。
宗渡微不可闻地低笑一声。
奚枂抿抿唇,没出声。
宗渡也只是笑了下,很快便呼吸平稳地睡了过去。
奚枂听着他均匀的呼吸,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木调,头晕也缓解了不少。
不一会儿,也睡着了。
...
柏林。
午饭过后,奚荔把封毅送出门,接着进了书房,将房门反锁。
她拨了个电话。
“回柏林了?”男人的声音有些轻佻的醉意。
奚荔拧眉:“你喝酒了?”
“跟朋友出来玩一玩,”男人道,“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奚荔直接问道,“我让你做的事怎么样了?”
“没那么快。宗渡的警惕心很高,又把人护得那么紧。”男人叹了口气,“第二医院的事办得急了些,打草惊蛇了。”
奚荔下意识咬住了指甲:“封毅回来之前去帮她做过一次检查,我看了他的打车记录,好像是到了一个商场附近。”
“地址给我一下,我让人排查。”
奚荔:“等封毅回来我截图给你。另外,我建议你跟踪宗渡和他的助理。他们肯定每天都跟奚枂接触,跟踪他们更有效。”
“不用你说,我早就吩咐了。”。
“抓紧吧,”奚荔咯噔一下咬下一块指甲,“封毅铁了心要在两周内关闭实验室。如果顺利的话,下个月我就得回国定居了。”
男人笑道:“那我们以后见面就更方便了。”
奚荔厌恶地拧了拧眉,声音里却没带出来:“所以,为了我们能更安全地见面,你得帮我扫平障碍。”
“放心吧,合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