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洗澡吗?”
刚才在浴缸里只是打湿了下,根本没来得及泡,甚至身上的浴盐都没有洗干净。
被他这么一说,奚枂感觉身上有些干干的,痒痒的。
想洗,但怕宗渡又……
“简单冲一下吧,”宗渡帮她做了决定,看她,“我拿一把椅子进去,你坐在上面,自己洗?”
奚枂听到宗渡这么说,甚至怀疑宗渡知道什么了。
但一想到以宗渡的脾气,若知道自己不愿意跟他睡,肯定不会这么心平气和。
她压下心底的慌乱,点点头:“我,我自己洗。”
“嗯,”宗渡从床上下来,“我要去书房忙一会儿,半小时后过来帮你。”
虽然还是要被他脱衣服、擦身体,但好过跟他……
奚枂赶紧道谢。
等宗渡离开房间,奚枂松了口气,双手在身上搓洗起来。
...
宗渡到了书房并没有工作,反而站在窗前抽着烟,看着外面。
他不断回想奚枂昏过去之前的画面。
抱她进去时还好,脱衣服时还好。
她身体僵硬是从他将手探过去开始,在看到避孕套时开始呼吸急促。
后来他稍微作弄了下她,就听到她突然大声喊停下,接着身子越来越僵,甚至还用双手抠着他的肩膀,直到晕了过去。
宗渡从领口伸进手,摸了下右肩的位置。
伤口结痂了。
能让她恐惧到用指甲戳破他的皮肉。
看来是真的很怕了。
...
半小时后,宗渡将奚枂抱出浴室,帮她擦干了身上,又吹干头发。
宗渡这次过来时换上了家居服,宽大的裤子遮住了小腹,奚枂不知道宗渡有没有反应。
晚上,宗渡将她团在怀里,亲了亲她的发顶:“睡吧。”
奚枂还是有些紧张,但温馨放松的气氛加上他呼吸平和心跳沉稳,倒是没让她产生不好的联想。
过了十几分钟,奚枂抬起头,见宗渡已经睡了过去。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一片阴影,看上去人畜无害。
奚枂松了口气,这才睡了过去。
等奚枂呼吸平稳以后,宗渡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