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让没敢说话。
这题,超纲了。
...
蒋琬做完最后一项试验,在狼藉的实验室里睡了一觉,起来后才赶往医院。
虽然宗渡说奚枂的伤势控制住了,但不亲自看一眼不放心。
到的时候,崔甜甜正陪着奚枂说话。
见蒋琬过来,崔甜甜借口洗水果,把空间留给两人。
蒋琬看着奚枂苍白的脸色,心疼道:“很疼吧?”
奚枂指了指吊瓶:“还好,打着止疼针呢。”
蒋琬朝着四下看看:“宗渡呢?”
“去公司了,少爷很忙。”
虽然奚枂以前就对她不怎么热情,但今天她似乎有些……太过冷淡了。
蒋琬猜,自己这是被殃及池鱼了。
她拉过凳子坐在奚枂床边:“奚枂,我知道你的情况了。放心,宗渡肯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别灰心。”
“我没灰心,”奚枂涩涩地勾了勾嘴角,“谢谢。”
蒋琬叹气:“还没灰心?你都快把伤心欲绝刻在脸上了。”
奚枂没接话。
蒋琬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太好:“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想说宗渡正在想办法帮你联络医生。
放心,再等几天,等你做完手术,肯定能继续跳舞。”
奚枂安静地看了蒋琬一会儿,突然开口:“蒋医生,您跟少爷到底是什么关系。”
“嗯?”
“我一直都很好奇,”奚枂低低道,“说实话,我曾经怀疑过您是他的女朋友。”
“怎么可能!谁会喜欢他那样的——”
奚枂自嘲一笑:“是啊,谁会喜欢他。”
蒋琬一下噎住,说不上话来。
她过来除了看望奚枂,还有想给宗渡当和事佬的意思。
不然这次事情闹得这么严重,两人之间本就不怎么紧密的关系,说不定就……
蒋琬:“奚枂,可能我说这话你听着会不舒服。但是我还是想跟你说,你别怪宗渡,他也不容易。
他从小就活得压抑,心里有很多事不方便往外说。所有的苦都闷在心里,又被宗家裹挟着。
明明自己就是个受害人,却活得像个大反派,他——”
“蒋医生,您不用跟我解释的。”奚枂笑笑,“他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蒋琬还想再说几句,但看见奚枂惨白的脸,就说不出口了。
她忍了又忍,丢下一句“我只是不希望你们后悔”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