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铸垂了垂视线,在心里给她打了个标签:风尘。
隋明安不知道许铸给了自己什么评价,但是察觉到他的视线黏在自己身上时,她的心里就是一松:“是鹤哥让我过来的,他说你平时不好好吃饭,让我来给你做早饭。”
说完,她举了举捧在手里的烧卖。
向来不吃早饭的许铸看着她举起的盘子,突然有了食欲。
黑色的盘子上摆着几个烧卖,正冒着腾腾热气。
但许铸并不关心,目光看向盘子边沿。
黑色厚重的盘子边沿,被一双属于女人的手捧着。纤细的手指微微弯曲,还带着嫩白的光。
许铸想起昨天开车时,奚枂用手指摸索车窗的画面。
那双手软吗?
他无意识地想着。
目光顺着手指向上滑去,看向隋明安。
虽然是人造的劣等品,但走肾不走心地用一下,也足够了。
许铸的目光危险起来,声音也不知如何多了些沙哑:“阿鹤让你过来,你该知道是为了做什么吧。”
隋明安心底一跳一跳的,脸上因为激动飞上一朵红云:“知道的。”
许铸朝她走过来,单手接过盘子,放到一旁,转而捏住她的下颌:“知道什么?”
隋明安目光迷离了些:“知道许哥可能……饿了。”
男人短促低笑:“嗯,确实饿了。”
他入狱的时候还小,在监狱里跟一群男人学了不少东西,可惜没有实践机会。
出狱以后又被苏先生送去拉斯维加斯,那是地狱到天堂的一步之遥。
久旱甘霖,天雷地火。
许铸在那里度过了荒唐又放纵的三年,直到被允许回国,他才稍稍收了心。
算起来,回国三个多月了,他还一直素着。
想要了,他也不犹豫,伸手抓住她胸口的衬衣,一提。
隋明安立刻伸手勾住许铸的浴巾,灵巧的手指拨弄几下,浴巾便落在地上。
许铸把人抱起,大步进了浴室。
餐桌上的手机嗡地一震,屏幕亮了下。
“许先生,昨晚的事很抱歉,对不起。——奚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