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渡单手环住她的腰,感觉一阵湿热,抬起来,发现摸了一手血。
他拧了拧眉:“放开我。”
“少爷,求你,不要肄业,我想上学。”奚枂摸索着来到他的唇边,献祭似的吻上去。
抖着手去解他的衣领。
宗渡感觉奚枂不对劲,单手钳着她的下颌,把人推开:“你怎么了。”
奚枂双眼无法聚焦,双手扣住他的肩膀,凭着感觉向他靠近,嘴里一直说着想上学。
宗渡这才反应过来她身上烧得可怕。
细腻的皮肉像是装了沸腾的水壶,烫得他掌心发疼。
她呼出的气,流出的眼泪,都像是被加过温,落在他手背上一片滚烫。
宗渡站起身,把人放到床上。
奚枂却手脚竭力地攀着他不肯松开。
明明意识都模糊了,可四肢却还抱得很牢。
奚枂人已经烧迷糊了,脑子里像是有岩浆在沸腾,眼前看不清,脑子无法思考,只能凭着本能行动。
宗渡身上有伤,出门时穿了柔软的冰丝。
奚枂靠近他,就能感觉到冰凉的温度。
她本能地往他怀里钻,不肯放开他。
像失魂的幼兽,寻求着最原始的庇护。
奚枂意识模糊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宗渡却清醒得很。
奚枂本能在他怀里寻求庇护的行为,让宗渡心底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宗渡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
奚枂嘴里的话越来越含糊不清,整个人热得烫手。呼吸粗重,连带着身体都软绵绵的。
宗渡拽了拽她的手臂:“奚枂?放开。”
“不放,”奚枂微弱地回应,“不放。”
“放开,你发烧了。”
奚枂已经没有力气回答宗渡的问题,但死死扣着的手指却已经说明了她的回答。
宗渡拧眉。
“你是谁?”珍姐从外面买了鸡汤回来,就见房间里多了个男人。
她赶紧看向奚枂,发现奚枂主动抱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