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枂回头,就见许铸站在门口。
珍姐吓了一跳:“这位先生,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医院虽然不限制客人探病,但是大晚上的突然出现,怪让人毛骨悚然的。
“保安呢?怎么没拦着?”珍姐戒备起来。
“珍姐,”奚枂先开口,“没事,你去休息吧,我自己待会儿。”
“可是……”
“我认识他,”奚枂笑笑,“放心,死不了。”
珍姐见奚枂坚持,犹豫了下,起身出去了。
路过门口的时候珍姐顿了顿:“这位先生,奚枂小姐身上的伤很严重,必须得静养才行,你……”
许铸笑非笑地看着珍姐:“嗯?”
他身上冷厉的气质太重,吓得珍姐本能地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了。
奚枂叹了口气:“许先生。”
许铸收回视线,看向奚枂:“滚。”
珍姐赶紧出去了。
许铸走到床边,看着趴在床上行动艰难的奚枂:“这就是你维护宗渡的福报?”
奚枂抿着唇,沉默不语。
许铸伸手要掀开被子查看伤情,奚枂吓得赶紧抓住被沿:“……没穿衣服。”
许铸低笑:“在Vee跳舞的人,还会害羞?”
奚枂撑着胳膊想爬起来,许铸伸手按住她的后颈:“倒也不必这么隆重,趴着吧。”
奚枂挣扎几次都没能挣脱,最后干脆摆烂,就那么趴着。
她刚在宗家受伤,这人就找到医院。
看来宗家有他的眼线。
奚枂:“许先生是来探病的?”
“是,也不全是。”许铸拉过椅子坐在床沿,“主要想看看义薄云天的奚小姐在拒绝我以后,现在是什么下场。”
奚枂紧紧捏着枕头边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