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阿玛额娘玩投壶的游戏,弘阳觉得自己是最吃亏的那一个,手软,没有力气,小木箭根本扔不了多远,更别提能投进铜壶里了。

只能看阿玛额娘一次又一次投壶成功,斗的旗鼓相当,展示风采,把他这个初出茅庐的小渣渣都撵进泥里去了。

他弘阳在这样的场景中,只配当给阿玛额娘递小木箭、捡小木箭的小工具人,还不是个合格工具人,因为根本递不赢、捡不赢。

【呜呜,我想哭,阿玛额娘怎么能欺负我,我不要面子的吗?不说手把手教我、安慰我了,直接把我扔一边,当工具人使,这是合格的阿玛额娘干的出来吗?】

【呜呜呜,非常想哭,但可能无良的阿玛额娘玩的正开心,根本看不到我的泪,啊啊,西湖啊,我的泪……】

胤禩听到儿子的心声,一直说想哭,而且都想哭的唱起来了,虽然他觉得唱的乱七八糟的,还不太好听,但自己的儿子他还是要关心一下的。

谁知看去小家伙根本没有流一滴眼泪,难道是欲哭无泪了吗?应该不至于吧,他和福晋也没做什么呀!

既然儿子没哭,那继续,继续,好久没有和福晋这样放松过了。

最后,看阿玛额娘,一个都没有察觉到他的小委屈,弘阳只能出声控诉他们。

在弘阳的控诉下,八阿哥和八福晋给他大大放水,但弘阳又觉得玩的没意思。

于是道:“这么久,弘晖哥哥应该快醒了,儿子去找他泡澡去,下次儿子再和你们玩”。

【没有下次了,下次玩投壶,我要跟其他和我一样大的小孩玩,不跟你们这些大人玩了】